而杭通新材料的办公地点位于杭城,一南一北,这意味着她和周云川接下来将要聚少离多。 梁招月坐在工位上,看着项目安排表,怎么看怎么惆怅。 附近几个要参加这次尽调辅导的同事正在激情讨论到时到杭城的安排,除了工作,她们还想在休息的时候到周边好好玩玩。几人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回头见梁招月一言不发,似在为什么事苦恼,相继来问她怎么了。 梁招月摇摇头,敷衍过去。 晚上回到家里,她的兴致照样不高。 周云川给她夹了一块红烧牛肉,见她恹恹地说了声谢谢,扬扬眉,放下筷子,问:“今天工作不顺利?” 可他刚下班前还接到余浩的电话,说今天是杭通新材料和银海证券签约上市辅导的日子。 梁招月握紧筷子,又松开,如此反复了好一会,她说:“我下周要去杭城出差。” 他神情倒是极其平静,说:“出差多久?” 这倒是问到关键了。 梁招月说:“三个月,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快十一月份了。” 周云川说:“有点久。” 岂止是有点,是很久了,还是在那么特殊的一个时段。 梁招月很是愁闷。 周云川笑着说:“不想去?” 她摇摇头:“那倒不是。” “那是什么?” 他询问的语气既直白又寻常,梁招月瞬间就被问住了。 思索良久,她说:“这三个月我得老老实实呆在杭通新材料那边,可能连周末都没得休息。” 这回,周云川算是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了。 他笑得别有深意的:“那你准备怎么办?” ??? 梁招月能肯定他这句绝对是故意的! 她都这么郁闷了,有些话还不能直接和他说,那晚她只是问了一句‘那你会一直需要我吗’,他就有意避而不答,这还叫她怎么敢问一些别的。 这一刻,梁招月格外讨厌他。 讨厌他明明都知道,却偏偏不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全凭她在那揣测。 思索了好一会,梁招月索性破瓜子破摔,说:“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你这三个月只能和你的手过了。” 周云川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她是何意思,淡淡笑出声。 梁招月羞得低下头,假装扒饭。 真是丢死人了! 都怪他,什么都要明知故问。 不然她怎么口出狂言。 自己要是再这么隔岸观火,梁招月整张脸都快埋到碗里去了。 周云川适时收起玩笑,说:“怕三个月见不到我?” 梁招月没抬头,闷着声反问:“难道不是你要怕吗?” 周云川不禁微笑,说:“是我。” 只这一句就没下文了。 他说话就这样,喜欢点到即止,以前梁招月还挺喜欢他这种说话方式,适时的点到即止在感情里,有时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留白。 只是今晚特殊。 梁招月连饭都不想吃了。 她放下碗筷,起身离开,只是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周云川拉住手腕。 他说:“还没吃几口饭就饱了?” 她没好气:“被你气饱了。” “说说,我气你哪了?” “……” 梁招月作势要甩开他的手。 周云川稍微用力一拽,她即刻朝他倒来,周云川揽住她的腰,说:“这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周末过去找你?” 梁招月不由看了他眼,故作忸怩:“我周末不一定有时间的。” 周云川说:“没事,我过去看你工作也行。” 她心里舒服了些,但还想着呛他:“我们工作要求保密,不能随便有第三人在场。” 周云川笑道:“我是第三人?” 她微扬起脸,很是傲娇道:“难道不是吗?” 周云川低笑一声,颇为正经地说:“我每周过去找你一次。” 每周都过去? 梁招月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不用工作的吗?” 周云川牵着她走到饭桌前坐下,帮她舀了碗汤,说:“这点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