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那碗姜茶沉默了许久。多少猜到了她的用心险恶。 姜狸转了好几圈,假装路过好几次,眼神老是往那碗姜茶上面瞟。 他很平静地问她:“怎么,那么想我喝?” 他点点茶杯的杯沿,问:“哪里弄来的?” 他让她少去碰这些小玩意。 被揭穿的小狸猫恼羞成怒,坐在他对面气恼得不行。 她问:“你就不能装作没有发现么?” 他冷道:“那是烈性药,你胆子那么大,不怕死,我怕弄死你。” 他没有想到小狸猫胆大包天到竟然直接给他下药,而且不知道轻重,一下就是一整瓶。 事到如今他还是可以忍一忍的,毕竟他还想要等去看一眼擎天柱,确定了后再做决定的。 虎神漫不经心地想:今天先放过她,等到明天去确认一眼,回来再和她算总账。 但是他还是失算了。 深谙火上浇油之道的小狸猫,在原地生了一会儿的气,突发奇想: “这药你不喝就不喝,我拿你试试药效,以后留给我的未来丈夫喝。” “我可是拿了十瓶,你不试,有的是人试。” 咔嚓,茶杯裂了。 空气都寂静了。 他平静地抬眸看着她:“你还想要拿给别人喝?” 姜狸以为家里的苦行僧会和往常一样静静地破防,不仅点头了,还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来了他们要如何在他面前纵情声色、亲亲我我,从地板这头滚到那一头。 姜狸不明白,平日里的丈夫是假的,气气他也就算了;但是药是真的,她也真的可以这么干。两者的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他闭了闭眼,压抑了很多天的怒气在这一刻反而冷却了下来,他空前地平静了下来。 他问:“还有呢?你们当着我的面滚过去了,然后呢?” 突然,姜狸有种背后发毛的感觉,鸡皮疙瘩从脊背窜到了后脑勺。 那是一种小动物面对危险的本能直觉。 她还在等待着家里的苦行僧破防。这个时候,姜狸还不明白今天的行为有多危险。毕竟眼前的苦行僧自己给自己的枷锁已经摇摇欲坠了,就缺一点刺激就要出笼了。 她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他和往日一样气得手抖。 她发现家里的那个苦行僧开始解袖扣了; 紧接着上下楼十几扇门砰砰砰全关上了; 她有点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嘲笑他:“大漂亮,你吓唬谁呢?” 哈哈,谁不知道他除了坐在角落里破防,连亲都不敢亲她一下? 话音落下,她就感觉到了家里的灯全都黑了。只剩下了他们面前一盏昏黄的小灯。 她咽了一口口水,想要爬下椅子,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按住了肩膀,一屁股按回了椅子上。 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脚踝上爬上了冷冰冰的鬼气,紧接着她的两条腿就被分开,屈着架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姜狸有点紧张:哈哈,吓唬谁呢?大漂亮除了黑着脸吓吓她,还能干什么? ——直到裙子被掀开之前,她都是这么想的。等到四分五裂的声音传来,她才惊慌起来,紧张地拼命想要并拢双膝,但是巨力禁锢着她;她惊慌地想把上衣扯下挡住一点,但是她的手很快也被束缚在了头顶。 她声音有点发抖:“大漂亮,你你你你要干嘛?你冷静一点。” 他安抚地拍拍她的小腿,很平静地说: “不是想要勾引我吗?” “那点药可没什么效果。” 她紧张地东张西望。发现他去洗干净了手,然后拿回来了一个圆溜溜的、上面有复杂的花纹的金属小球。 虎神在她面前坐了下来。这个姿势,羞耻又一览无余。他的目光从她的眼睛看到唇瓣,然后渐渐往下,羞耻感、惊慌,她害羞地要变成一株发红的含羞草。她都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脚趾都要害羞得蜷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那个小球,轻声笑了一下:“这个铃铛是不是很有意思?” 她惊恐地问他:“那那那是什么?” 他说:“缅铃,一种活蹦乱跳的小东西。” 家里的苦行僧看了她一眼,用那种平日里宽容的眼神看着她,温和地告诉她这个小玩意的用法。她终于听明白了,脑子一片空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可怜又无助地想要并拢腿。 她害羞得脸和耳朵都是红的,抽泣着要挣扎,但是鬼气死死禁锢着她。 她抽泣:“大漂亮,你你、你不能这样。” 他好整以暇地问:“哪样?” 黑暗里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动静,情人间的声音越来越低,如同月亮隐入了云朵里。在低喃的耳语声中,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