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能这么快就知晓池南际的位置,是因为他的护卫一直在蔚县内守着,在他一进城的时候便禀报了。 这会儿,林晏清已经睡下了,闻言池南际便道:“我夫郎已经睡下,老师可以说了。”看到老师,他虽然是很是惊讶,但脸上不显。 “我不知该如何开口的好。”院长心里实在是难受,也实在是难以说出口。 这事,老师都难以诉说了,池南际想,这事怕是不简单。他动了动唇道:“我定不与其他人说,我站在您这边。” 他给对方吃了个定心丸。 “你可知最靠近清州府蔚县的是那个府城??”闻言,院长便抛出疑问,紧接着又把这些天观察到的事儿告诉对方。 从这几天他的观察来看,蔚县并不是想等着到达粮食后便放灾民进来,加上有钱的人能二两银子进来一个人,这更加耐人寻味。 这周围的灾民何其多,恐怕是整个清州府的灾民全在这了,加上清州府背后便是蒙古,他们这般不放灾民进来让他们在外面等着意欲何为。 这儿的官员不让人出去蔚县,但让富人进来。这些日子见着进来的富商多的是,但为什么却一个都没有见着,这实在是让人深思。 那次遇到盗贼后逃出来的书生及其家属不多,他的护卫都一直护到蔚县来了。但他发觉这些人要是亮出了书生的身份便会被监视着。这又是为何?? “秦州府。”池南际听完这些事儿后,紧接着不卑不亢回答他一开始的问题。 院长心里早有猜测,但他不敢相信。他询问对方:“这秦州府是谁的封地??” 他知晓对方是个心思重的,也知晓对方不是任何一方的人这才想着与他说。 池南际是个心思活跃的,他想了一番后便道:“郕王要谋反!!!他联合了蒙古!!” 怪不得,怪不得,要是这样便一切都说的通了,灾民被拦在外面是为了粮食,为了钱,为了让蒙古军把这些人赶尽杀绝,让富商进来是为了钱,为了勒索,监视书生是怕他传信去京城。 说到这,院长抹了把黑白参半的胡子,叹了口气,他早就该料到了。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池南际虚心请教,他只是一介书生,没有多大的能耐只想着家人能平安。 “逃,能逃的走就逃吧,这儿不可久留,秦州府也不能去,走野路吧。”院长无可奈何,事关重大他也不能把这事一一说给仅剩的书生听。 他计划着询问他们要不要继续跟着去京城便算了,其他的便什么都不要说。 说是逃走,但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走,还是要听天由命了,谁知道这郕王会不会派杀手在半路上把他们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