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想晏清哥是想跟我来的,整日闷在宅子里,他也闷,若是不在宅子也要去看生意,一点趣都没有。” 这便是林晏清的日常了,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逗弄孩子。 “哦,对了,还有大七小七陪着他。”盛苗道:“不过两个奶娃子都小,暂且离不开晏清哥。” 想到这儿,他的语气便低落下来的。 池南野揉了揉他的脑袋,“若是晏清哥不与你来,你带着小黑小弗去山上也可。” 小黑小弗是他们养的狼,先前跟着陈二一起到了京城里,如今养在府上。 他这样一说,盛苗倒是有了头绪。 “少君,该喝药了。”雪雁瞧见他们相谈甚欢的模样,一时不忍打扰但想着已经煎好的药,她咬咬牙开口了。 池南野回头看她一眼,就听见盛苗埋怨道:“整日都要喝药,嘴里都是药味了。” 池南野笑出了声,“蜜饯你可没有少吃。” 盛苗甩了甩他们二人相牵在一起的手,瞥了人一眼,有些被戳穿的气氛,岔开话题:“好了好了,我去喝药。” 池南野瞧着他一副小孩子的性子,忍俊不堪,“好了,我的错,往后不说你。” 盛苗其实就是口头上说说,心里并无其他的意思,他道了句“没事”就牵着人走了。 庄子里的人都知晓了他们就是庄子上的主人,见着人了都纷纷问好。 吃了好几日的药,盛苗深知一口闷的重要性,飞快的把药喝完后就喝了几口糖水把嘴里的酸苦味道压下去。 池南野早就有了习惯,在对方做好这些动作后就往人嘴里塞了一颗蜜饯,“蜜饯,我让雪雁放好,你可莫要多吃。” “我省的。”盛苗道。 他知晓对方这是害怕他把牙吃坏了,往后牙疼。 许是小时候陈嬷嬷十分注意这一方面,他的牙齿长得很好,整洁洁白。 在亲近的人,爱人的面前,池南野一向淡漠的眉眼会变得柔和。 庄子不像宅院,夜里不是灯火通明的,天暗了下来后,除非点着蜡烛油灯,庄子是黑漆漆一片的,行动不便。 因此,叶老婆子才早早的问人想要吃些什么。 此时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天边还有一抹霞红,像是最后的挣扎。 盛苗与池南野也没有出去了,就在庄子里面闲逛着。庄子有一处鱼塘,不大,上面养的大多都是锦鲤,盛苗瞧着有些好奇,他拿了把鱼食喂鱼,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鱼儿的跃动。 “按做往常,我们这个时候还在外头闲逛呢。”他面容柔和,清冷的眉眼不似往常那般。“不过现在这般也好,静悄悄的,心都静下来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