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身?边虚与委蛇,也?比两个后宫数一数二的人物跟自己表白更好吧。 梁芙君不懂韶音的难处。 只是低头看韶音时,忽然发现她的嘴唇比平日里红,那红好似有些不正常。 她看着韶音,眼神瞬间变得危险:“你嘴唇上……怎么会有一个齿痕?谁咬了你?” 韶音心跳在这一刻停止跳动。 谁咬了她?当今太后咬了她,昨天夜里的事。 可她能说吗? 她不能说。 她压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压住自己快要稳不住的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稳:“是我自己的昨天夜里做了噩梦,梦里咬的。” 梁芙君听了这话?,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在韶音嘴唇上停留了片刻,总觉得有些违和的地方。 哪里违和,她又说不出来。 她拇指落在韶音嘴唇上,感受着手下?温软的触感,心念一动,忍不住向前?探头。 韶音下?意识躲开,头往后退了半分,抬手抵住梁芙君的手肘,声音颤动:“贵、贵太妃。” 她总不能,昨天夜里被太后抢了初吻,今天还得给贵太妃一个吧。 那样也?太奇怪了。 梁芙君被她躲开唇,手腕翻转,握住韶音抵在她手肘上的那只手。 她神色冷了许多:“怎么,你不愿意?”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本宫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你妥协,你知道吗?” 韶音怎么会不知道。 可她难道不拒绝吗? 她怎么可能不拒绝。 她甚至不敢看梁芙君的眼睛。 梁芙君眼神一凛,原本的好心情忽然被她破坏了。 她哪里是那种会自己憋着的人,韶音不让她好过,她当然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韶音。 她忽然问韶音:“你痛吗?” 韶音眼睫微颤,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梁芙君道:“你自己噩梦中咬了嘴唇,痛吗?” 话?落,她目光一闪,又看到带着浅浅痕迹的耳垂。 耳垂上横着一条极浅的红痕。 她又问:“你耳垂上又是什么?” 韶音更是险些腿软站不住。 她悄悄深吸一口气?,故作平淡道:“不知道,或许是奴才?不小心抓了耳朵。” 梁芙君狐疑看着耳垂上的痕迹,握着韶音的手更加用力,嘴角弧度再?次勾起,像是夺人心魄的狐狸:“你这般倒是给了本宫灵感了。” “本宫要在你身?上留下?痕迹,让人一看,便知道你是有主的人。” 特别是那几个仍旧虎视眈眈的,她要将自己的东西,盖上自己的印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