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主人并没有下令,佣人却还是本分的做着自己的事。 向灵接通电话时,应许已经吃到第二碗了。 她自觉不饿,却还是为了身体着想摄入起食物。 应许?陌生女声刚开口,还没等应许打招呼,对方便习以为常般道,顾青竹怎么了? 吃饭时,应许上网搜索了一番向灵的简历。对方是个beta,在心理方面涉猎颇深,年少有为。 先入为主,应许难免将对方当作顾青竹的心理医生,寄望颇深。 刚要简略过那些不合时宜的内容,将故事做个汇总时,提取到脖子受伤关键信息的向灵却直接打断道:不用说那么多,她不会想让我听的。 应许: 心理医生不听这些听什么? 应许有些茫然。 没等她问询,向灵又问:你呢?有没有受伤? 得到否定答案,向灵反倒有些狐疑:是吗? 算了。beta想了想,道,我大概半个小时能到,不用着急。 尽管对对方的身份有所怀疑,但在听到这句不用着急后,应许还是卸下了大多戒备。 谢谢。 这一回,耳边不再有声音。直到几秒后,应许才听见女人的笑。 嘟。 嘟。 嘟。 朦胧中,顾青竹听到耳边沉闷的铃声。几声过后,音调突然变得格外急促,高分贝让她下意识堵住耳朵,隔绝噪音。 不自觉中,她浑身绷紧,后背濡湿一片,满是汗水。 唇微微张着,顾青竹记得自己想说些什么,可她最终也只是看着自己站在一旁,未发一言。 等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顾青竹终于逃离了这场无妄的梦,睁开了眼。 入目是刺眼的灯光,她下意识用手臂遮掩,数秒后,又放了下去。 好一会,顾青竹才看清时间。 她睡了一个小时。 床柜上放着一杯温水,温度适宜,显然刚被放下没有多久。 残留的心悸感让顾青竹撑着额头,她起身往外走。刚打开门,客厅内传来的声音便让她顿住脚步。 不用送。向灵的声音极有辨识度,她语调带着笑,饶有兴趣道,几天不见,你变得有意思了一点。下次有事及时告诉我,不要等顾青竹说你再说。 回应她的,是略显低落的女声:谢谢向医生。药是一日几次?我记下来 向灵眉梢一挑。 她话题还没进行到这种敷衍的客套,应许怎么突然变了口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