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米正的脸。 大狗躺在怀里的时候沉甸甸的,隔着厚实的冬衣都能感觉到梆硬的腱子肉和强健的骨骼。一身皮毛乌黑发亮油光水滑,像是上好的丝缎,看着自己的眼睛晶亮。 这是他记忆中的黑哥的样子。 在久远的曾经,他还能蹲在站着的黑哥的肚子下面,看黑哥训斥全村的狗子,狐假虎威地带着一群狗子上山下水。 那时候他只知道傻玩傻乐。 等他后来年纪大了点,知道点事情了,黑哥已经老了。 它的眼神中不再有凶悍,只留下岁月的沉淀。 他的黑哥已经很多很多年,不能放开速度奔跑。哪怕它的状态再怎么好,也只是相对别的十几二十岁的老狗而言,毕竟不是三五岁的时候了。 “唔嗯?”大白也走了过来,在米正身边趴下,小幅摇着尾巴,舔了舔他的脸。 米正抬手摸了摸狗界超模大白:“我们家大白真好看!” 大白用严厉的眼神看他:“汪!” “好吧,大嫂。”米正纠正称呼,又把大白扒拉到身边抱着。 姜稷看他抱着大黑,捏了捏大黑的脖子:“你被大黑压着不沉?平时不是被大花趴一下胸口,都重得受不了吗?” 大黑是一条二十多岁的老狗,作为狗的经验确实很丰富。但是它刚脱离肉身,成为一条灵犬,还是一条新狗。 普通狗的经验占据了它大部分的认知,导致它到现在的自我认知还是一条70斤重的狗子。 它可以轻得像羽毛一样,压在米正身上的时候,还是实打实的70斤。 米正撇撇嘴:“那怎么一样?黑哥是侧躺在我身上,接触面大,压力不大的。大花那是四个小爪子摁在我胸口,单位压力就跟往我身上戳四个洞似的。”看看姜稷,又多逼逼一句,“你趴我身上的时候,我也没嫌你沉啊。” “咳咳咳!”姜稷直接呛住了,脸色乍红,难得说话的声音都低了下来,“别在外面说这个。” 米正差点翻白眼:“这里又没有别人。我又不傻,会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个。”他看看姜稷还是觉得,“你害羞什么啊?” 明明除了最后一步,两个人下雨下雪都试过了,房门一关,压根没有克制这回事,怎么总搞得他像是在调戏良家夫男一样? 突然他有些好奇:“听说古代贵族阶级很放得开?” 自家这位假祖宗属于绝对的贵族了吧,不是应该见多识广没脸没皮吗? 姜稷一听,整个身形都变得透明了一下,尤其是想到自己在以前的圈子里,属于离经叛道的那一挂,但:“那是别人,又不是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