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必清一边说,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块紧紧包裹着的手帕。 小心翼翼地将手帕展开,里面是一捧水稻的种子。拿出几粒放在手心,这些都是陆必清与其他人员夜以继日的研究所得。 “籼型杂交水稻的亩产可以至少提高一百斤以上,要是能够在常江附近耕地推广,一定可以提高粮食储备,解决不少地区粮食紧缺的问题。” “咚!” 礼堂外,又传来了一声闷响。 礼堂年久失修,外面时不时就会传来几声这样的动静,大家都习惯了。 比起陆必清说的水稻,大家似乎对外面的声音更感兴趣。 记笔记的人很少,还是那些研究农业的。 至于其他人,大家就只是听听而已:他们是搞水利的又不是种地的,知道水稻红薯玉米怎么种得好又怎样?照样解决不了洪涝干旱河流改道这样的问题。 不过出于对陆必清先生的尊重,大家还是努力去听他的叙述。 陆必清先生没有注意那些飘到外面去的注意力,仍在认真地跟大家分享他这两年的研究所得。 能坐下与大家交流的机会难得,越多人肯为农业生产出一份力,就能多一些人填饱肚子。 “咚!” 又是一声响。 陆必清放下了手里的籼稻种子,继续说道:“目前籼型稻已经准备推广了,福北省有……” “咚!哗啦啦!” 不等陆必清的话说完,礼堂外就传来了桌椅倒落的声音,吓得众人纷纷看向了礼堂紧闭的大门。 坐在门口的人打开门去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门刚从里面被推开,就又传来了木头碰撞时的声响。 “你是谁?谁放你进来的?!” “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交出来!” 看样子,应该是个偷东西的小偷。 几分钟后,刚才出去的人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熟悉的面孔。 “爹?!” 看到袁建国棉袄上划破的那一道口子,还有额头上的青紫,袁奕惊讶地睁大了眼:“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袁建国两手背在身后,半低着头,闪烁的目光带有几分偷偷摸摸。 别说是他们了,就连袁奕这个当女儿的看了也觉得他像个小偷。 那几个人把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本子丢在桌子上,还摸出了一根折断的笔,“这就是你偷的东西?还有别的吗?” “我没偷,”袁建国立刻挺起了胸脯,辩解道,“这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