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出来,是为了捉花愁。我已经将花愁的踪迹告知了宴书澈,你我只管等着,他接下来究竟会如何做便是。” 云逐渊接过纸条,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好。” 他确实很想知道,宴书澈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做这些事。 若真是为了他...... 罢了。 这怎么可能呢? 明明他非常不愿意嫁给自己,也非常讨厌自己的... 林序秋捂着嘴咳了两声,“别想太多,若当真.......你还能退,日后别再对他那般上心便是。” 云逐渊反而转移了话题,“你这病怎地这么多年都不见好?” “老毛病了,估计好不了了。” 林序秋倒是毫不在意,慢悠悠地说:“活了这么多年,也够了。” “无双坊势力这般大,却连个病都治不好?” 林序秋顿了顿,“若真的能找到医治这个病的法子,我父亲也不至于年纪轻轻便去世了。” 闻言,云逐渊蹙起眉,“你才二十四岁。” “我父亲死的那年,可只有二十岁。”林序秋复又咳了两声,“那年我才刚出生。这四年,难道不算是偷来的时间吗?” 林序秋安声道:“好了,别说这个了。” 云逐渊幽幽地叹了口气,没再开口。 林序秋的病,似乎是家族遗传。 他的父亲,祖父,都死于这个病。 都在弱冠之年便撒手人寰。 林序秋能活到二十四,已经是天大的惊喜了。 哎......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遖峯. 第二日深夜,亥时。 宴书澈特意吩咐所有人换上了一套市井百姓的服装。 略有些破烂的那种。 而后,他便带着余风和四个侍卫,赶往了城隍庙的方向。 林序秋的消息不会有错。 他说花愁会出现在城隍庙,就一定会出现。 不知道云逐渊在哪里,也不知道云逐渊知不知道花愁的动向。 但是若自己能先逮到花愁,云逐渊不是就不会那般烦躁了? 就当是报答他前世给自己收尸的恩情吧! 宴书澈心想。 一行人趁着夜深,摸到了城隍庙附近。 宴书澈躲在树丛间,轻声吩咐余风。 “带着人,将城隍庙围起来。” 余风:“......宴少主,我们只有五个人...” 宴书澈忍不住笑出声,“五个人够了,难不成你们五个还抓不住一个窃贼吗?” 余风这才反应过来,“宴少主,您是想只身进城隍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