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云逐渊专心致志地拣青菜上的调料,“林序秋其实,从来没想过触碰情爱。” “他们家族的遗传病很严重。他的祖父,父亲,都没活过二十岁。” “啊...”宴书澈叹了口气,“也就是说,林序秋不打算触碰情爱,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 “嗯。” 哎... 要真是这样,那他们两人即便互相喜欢,也定是走的艰难。 离景或直接或间接的,已经陷入了宫廷夺位之争。 他现在已经抽不出去了。 林序秋的病,也会让他很难短时间内敞开心扉。 这两人还有点儿可怜... “你别想太多,多吃些。” 云逐渊整一顿饭都在给宴书澈挑菜,自己压根没吃几口。 宴书澈拄着下巴,“阿渊,你才应该多吃些。” 云逐渊一怔,“为何?” “我看花愁给我的册子上说,男子...那什么之后,可能会非常疲惫,累的好几日都下不了榻,可我觉得完全没有。” 云逐渊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宴书澈这话的意思。 他不会是觉得自己不行吧? 云逐渊蹭地站起身,“阿宴,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嗯?你是何意?” 宴书澈伸出脚尖,挑了一下他的衣袍下摆,伴随着缱绻的语气。 “阿渊,我们已经好几日都没有...”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云逐渊从凳子上抱了起来。 他坏心眼地咬了一口云逐渊的下巴,“阿渊......” 云逐渊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他可能压根就不该怜惜宴书澈。 ——这根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作精。 之前担心他受伤,完全没有必要! 云逐渊脚步飞快地抱着人回了正殿。 水光涟漪波荡,将炙热的情感牵系交融。 声响细细碎碎。 云逐渊的眼神温柔,又带着克制和隐忍。 宴书澈只觉得。 仿佛。 ...... 世界颠倒。 时间混乱。 第77章 威胁我? 第二日,江府。 今日的日头也很足。 顾淮之特地让下人搬了桌椅到院中。 他想透透风,顺便安静地待上片刻。 桌上摆着围炉,上面的茶一直很热。 顾淮之的怀中还被塞着汤婆子。 他时不时抬眼望向天际,又时不时看一眼身后的房间。 脸上一直挂着笑意。 忽地,肩上被披上了一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