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殿下昨晚在门外睡了一夜,下人们怎么劝都劝不动,他还说若是吵到您休息,就将奴婢们全部砍头。” 林序秋忍不住笑了,“先将他扶进来。” “是...” 离景或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睡得特别沉。 被这样挪到榻上都没有醒。 “派人去禀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昨夜醉酒,还没有醒过来,问皇后娘娘可不可以晚半个时辰去。” 婢女:“是。” 看着榻上睡得跟死猪似的某人,林序秋实在忍不住眉眼间的笑意。 这家伙,昨晚不是说回房睡吗? 结果就这么在门外守了一夜? 怎么这么傻的... 林序秋帮他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发丝,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傻?” 林序秋喃喃自语道:“不过阿景...真的很谢谢你...” 离景睡得太死,什么反应都没有。 林序秋笑了笑,起身坐到妆案前,等着宫人来给他更衣。 ...... 三日之后,宴书澈和云逐渊总算赶到了西藩境内。 还有不到半日的车程,就能抵达皇宫了。 宴书澈真的被折腾的不轻。 马车本就颠簸。 为了最快速度到达,更是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他感觉这七日的马车坐下来,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就算有云逐渊这个人形肉垫在,他也被颠簸的吐了好几次。 好不容易到了西藩,他更是心急。 萧惟也干劲满满,拉马车的马都来回换着用。 “阿渊...” 云逐渊心疼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还难受吗?” “很快就到了...”宴书澈疲惫地靠在云逐渊肩上,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我再坚持坚持...” 云逐渊眸中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 这点儿颠簸,他根本不在意。 但宴书澈娇生惯养,完全受不得。 两人在云府的时候,宴书澈就因为他动作太大生过气。 他每次都得哄好一会儿,再做上一些好吃的,宴书澈才能原谅他。 等到了西藩,宴书澈恐怕更是连休息都不会休息。 西藩国主对他那么重要,他怎么可能离开西藩国主的榻前? 越想,云逐渊心里越不舒服。 “阿渊?” 云逐渊回过神来,“嗯?” “你不累吗...” “不累,”云逐渊轻声说,“对我来说,赶路能坐马车,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宴书澈忍不住问道:“话说,你当初是怎么跨过那条河,去的漠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