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景垂下眼帘,眸中溢满委屈,“这话是从何说起啊?我什么也没做啊~” 林序秋“......” 确实什么都没做。 只是每天恬不知耻地要他喂着吃饭。 晚上还要揪着人陪他一起睡。 让林序秋这几天都是心惊胆战的。 生怕哪天晚上,离景就一个控制不住...... “你别太幼稚,离景。” 林序秋放下手,转而用筷子夹起一块儿西瓜,塞到他嘴里。 “你是太子,不能这样一直卧病在床。” “这是小事...” 离景边咀嚼着西瓜,边口齿不清地说,“你放心,母后会关注父皇的,若他真不满,我立刻起来便是。” 林序秋不再作声。 罢了。 随他。 过了片刻,林序秋又问道:“那你打算哪天起来?” 离景:“等逐渊和宴少主回来吧...我得去迎接一下他们。” 林序秋点了点头,“也好。” 两人都没再说话。 离景厚着脸皮要林序秋喂他吃西瓜。 林序秋也没办法,只能由着他。 ...... 宴书澈和云逐渊回了离京之后,先回了云府。 花愁第一时间跑到了云府。 表面上说是汇报消息,实则汇报完就被萧惟拽出了房间。 不知道去了哪里。 宴书澈趴在熟悉的榻上,埋着头深深吸了一口。 “啊...我真的好喜欢这张榻...” 云逐渊坐在榻边,为他轻轻揉着腰,“为什么喜欢这张榻?” “因为这是我们成婚那夜睡的榻啊!” 宴书澈享受地眯了眯眼,“我觉得意义是不同的!” 云逐渊低声道:“阿宴,离景和林序秋在宫中等着我们,但我们需要先去见离弘。” 宴书澈:“嗯。” 他复又侧过脸看云逐渊,“父皇要我们给陛下的那个盒子,你先拿出来,我们准备好,再过去。” “已经拿出来了,” 云逐渊轻笑了声,“等你想起来要到什么时候?” “哼...”宴书澈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其实不是他不想。 是不需要他想。 云逐渊向来做事稳妥又细心。 他不需要太过忧心。 想着想着,宴书澈就有些昏昏欲睡。 ......主要是云逐渊按摩按的他很舒服。 这个人现在越来越温柔了。 有的时候,宴书澈都没有办法将现在的云逐渊和以前的云逐渊联系到一起。 他的变化真的很大。 可是宴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