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渊站在尸体中央,随手将长剑一丢,“接下来要做的事,你们都清楚了?” 剩余的士兵齐声高呼:“属下明白!” “很好。” 云逐渊对郁飞使了个眼色。 郁飞会意,“辛苦大家了,此战胜利之后,定有厚赏!” “是!是!是!” 他们开始服下无双坊的药,接连倒在地上,装作尸体。 “回宫复命吧,”云逐渊对郁飞说道,“便说西厂的人拼死抵抗。不但御林军全军覆没,你的兵力也受了损。” 郁飞:“我明白。” 他复又望向江上青,对他吹了个口哨,“哟江大人,还能不能站起来?” 江上青抬眼瞥了他一眼,“我好得很。” “那走吧,”郁飞在前面带路,江上青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走到云逐渊身边的时候,江上青忽然顿住脚步,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云督主,你倒是个很有本事的人。” 云逐渊面无表情,“我只是个会杀人的粗人,论本事,还是阿宴强一些。” “你能娶到宴少主,不也是你的本事吗?” 江上青嗓音里带着淡淡地嘲弄,“过度自谦就是自傲,云督主。” 云逐渊忽然笑了,“这样啊,那我就是自傲,又怎么样?” 江上青一怔,沉着脸迈开了脚步。 宴书澈并没有听清两人说了什么。 他只看到江上青脸色不太好。 云逐渊缓步往他的方向走,走到半路,又扭头进了一旁的房间。 宴书澈:“?” 很快,他就看到云逐渊换了套衣衫又出来了。 “阿渊?” 云逐渊叹了口气,“你不是不喜欢血腥味儿?等下我就去洗漱。” 宴书澈哭笑不得,“没有不喜欢,之前那样说只是乍一闻到不习惯而已!” 云逐渊丝毫不为所动,只弯腰在他额间吻了一口。 “你去房中等我,太阳落山会凉的。” “那你抱我回去啊!”宴书澈冲他张开胳膊,“难不成让我自己走回去吗?” 云逐渊无奈地摇了摇头,弯腰将他环抱起来。 “阿宴,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懒了?” 宴书澈吃吃地笑,“因为阿渊喜欢我依赖你。” “阿渊这么厉害,什么事都不需要我自己动手。” “有阿渊在,我为什么要靠自己呢?” 云逐渊怔了一瞬,“可是,这样你会不会觉得......” “觉得什么?”宴书澈心情极好,嗓音中都是笑意。 “觉得我自己是个废物吗?” 云逐渊抿了抿唇,没作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