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散落在长椅上,地上,沙发旁。言笑一直很主动,勾起层层欲火,将二人的理智焚烧殆尽。 唐诏用手扶着人的腰,给予一定的支撑,配合着获得更多。 蝴蝶满天飞舞,满园春色|诱人。 很快,言笑先行一步。唐诏轻松抱起他,就这相连的姿势走回卧室。言笑还在不应期,难耐地皱起好看的眉。 脆弱的蝴蝶常有一种破碎的美感,懂行的艺术家从来不会放过每一瞬捕捉的瞬间,或拿画笔,或拿眼眸,和各种高端的设备,记录着、封存着美。 蝴蝶更甚享受高光时刻。蝶纹舒展,最大限度地容纳艺术家的刻画,清晨的露,黄昏的酒,都不及此时此地此景。 二者相互取夺,相互成就,实在太过满溢,小小的蝶几乎承装不下,薄翅受不住抖动,发出畅快地谓叹。 最后的最后,唐诏揽着人,轻吻他的额头,道:“最不济,我希望我们能是一起开心,而不仅仅是我开心。” 言笑阖眸浅笑,遮掩其中晶莹: “你来替我开心吧。” 太多太多事压在他的身上,早已抹杀他快乐的本能;更何况,算时间唐诏早该发现自己鹰刀丢失,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没有问起他,他总要提防着。 他还想过,倘若有一天唐诏知道全部的真相,会不会觉得此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幼稚可笑? 世事无常。 言笑从来只设想最糟糕的情况。 但这一次他却错的离谱。 在很久很久以后,即使唐诏被迫得知一切,这个吃货脑袋里闪过的第一念头竟然是:就因为这事儿言笑才不让我吃鱼?! …… 晚饭后的消食运动显然过于猛烈。 第二日,唐诏和言笑双双睡过了头。 前者还好,后者全身青紫遍布,浑身宛如被车碾过,酸痛难忍。 “额,就,那个……” “不怪你。”言笑哑声开口,几乎用的气音,“昨晚很舒服,谢谢。” 唐诏满脸通红,小声嗔怪道:“这种事就别说谢谢了,听起来很不对劲……” “抱歉……”言笑垂下头。 唐诏问:“又是规矩?” 言笑意会,小幅度点点头。 “和我不要讲那一套,”唐诏揉着他的头安抚道,“有话直说就行。” 说的痛快,他却忘了言笑是真敢开口: “嗯,不是很痛,你很顾及我的感受。就是太大太粗太长,每次进出的时候会很撑……” 唐诏急忙捂住他的嘴—— 快别说了,一会儿该和谐了!!! 第四十章 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