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随性从容。 可说出来话就不那么优雅了,“这杯我敬你,干了。” 李锦屏想了想,又欲盖弥彰地激将一句,“是个女人就别废话。” 南燃捂了捂肚子,叫苦不迭,“李总,你也知道咱们是女人啊…何苦为难女人。” 话是这么说,南燃最后也还是喝完了这杯酒。 李锦屏追起人来真的很幼稚,不屑用什么心机手段,一上来就对吹,看起来很粗鲁,却打的直球,比起圆滑世故、防不胜防的套路,南燃并不排斥这种“明晃晃”的敌意。 “好家伙,”柳思南回来一看,酒桌上又多了几瓶空的,“你们high了啊。” 柳思南已经知道李锦屏给她的礼物是什么了,一套亲手设计的以“春”为主题的珠宝,熠熠生辉,发挥一如既往地好。 可再好看的珠宝,也掩盖不了李锦屏吃醋喝high的事实。 “李锦屏,”柳思南拧着眉,鼻子都皱了起来,“你容易头疼你还喝酒,我和杨雅说!” 小告状精边拍照给杨雅,边把南燃快要从椅子上滑落的边缘给拉起来,“南燃你怎么也和她一起胡闹!” 李锦屏的反应慢半拍,等回神的时候,柳思南已经给她拍了好几张特写。 尽管李锦屏现在已经慢成水獭,一秒钟的动作要拆成七八秒来反应,可她依然端坐,只要不和她交谈,从面上看完全没有一丝不妥。 可南燃这边就精彩了,她在柳思南手里能好好坐着,柳思南一松手,她就又开始了滑向地板的征程。 “唉,”柳思南放下手机,双手穿过南燃的肩,半抱着把人挪起来,“搞不懂你们酒量好的人还非要喝醉。” 李锦屏平日里总是含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柳思南,在柳思南几乎要和南燃贴在一起的时候,才猛地反应过来,“腾”一下站起,几步冲过来,几乎用抢的,把南燃从柳思南手中抢走。 “我来扶她。”语气低沉,不太高兴。 柳思南双手一空,正好不用费力,挑眉怀疑地看着她,“你能行吗?” 李锦屏把南燃往外拖,拖几步扛起来,以一种扛麻袋的形式把人往门口带,面色麻木道:“当然。” 柳思南被李锦屏一番操作搞懵了,她对李锦屏的力气有所了解,没结婚之前都能一只手揽着自己的腰拎起来,结婚当天更是公主抱自己走花毯,花毯能有一百米走了得有十几分钟都不带喘气的。 可是,柳思南看着李锦屏扛南燃远去的背影,总觉得这个姿势哪里怪怪的。 第二天,南燃在卫生间里掀开卫衣,面无表情地让柳思南看自己胃部的淤青,面无表情地默不作声,面无表情地把视线移到尾随她们二人去卫生间的李锦屏身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