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产,给朝廷交的钱越来越少。 一条条都让皇上直接拍桌子,必须严惩二王爷! 不过皇上严惩二王爷的同时,还让巡察使挑明,这是屺王举报,还要当众给屺王嘉奖。 就差明摆着告诉二王爷,要恨,就去恨老十一。 巡察使团接到这个消息,脸色皆是一变。 巡察使杜培然皱眉:这样说的话,岂不是把屺王立于危险之地。 左督查卢渝显然也是不满的。 右督查曹安跟纪岱有些接触,最是不忿。 如果按照皇上的要求做,那以后西北的二王爷跟十一王爷必然势同水火。 调查岐州一案,事情都很顺利,竟然出在最后这件事上。 杜培然淡淡道:皇上是故意的。 西北不能任由藩王铁板一块。 如今挑拨两个王爷关系,是最便捷的方法。 也是极为阴损的手段。 更别说,二王爷的异常,是十一王爷发现并上报的。 要说二王爷私下向皇上提十一王爷,已经是让屺王陷入危险。 那皇上这一手,更是如此。 这两个皇子的手段,真是相似。 反倒是屺王,背后虽然也做了些事,但都是为了自保。 不仅如此,也是实事求是的。 他们三个却只能照做,不过照做之前,可以先通通气,让屺王先离开岐州。 否则一定会有危险。 他们几个是公正,却也没那么迂腐。 真正迂腐如陶万清,李文彦等人,早就不知道被贬到什么地方。 想到这些同僚,众人皆是叹气。 不知道他们又在吃什么苦,受什么罪。 不说李文彦,就说陶万清,纵然有屺王帮忙,这流放的日子,又怎么会好过。 跟屺王通气这件事自然交给曹安。 他们以前有些来往。 纪岱一行人如今住在岐州最大的客栈,住了快一个月,今日又尝了些岐州的美食。 别的不说,岐州的羊肉真的百吃不厌。 右督查曹安到时,只见桌上多了副碗筷,好像在等什么人。 难道自己来的时间不对? 纪岱坐在桌子前,笑道:右督查快请坐,尝尝岐州的羊肉,果真一绝。 这,这是在等他? 屺王早就知道他会来? 不等曹安开口,年轻的纪岱又道:想来汴京那边已经有定论,还请巡察使等人不用顾及,该说什么,便说说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