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恣被放到了温寺儒的床上,他目光停滞了好一会儿,对给他端冒着热气的蜂蜜水的温寺儒说:“你......你先别过来!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 温寺儒听到这么一个无厘头的问题,知道喝断片的人会胡言乱语,没有听任以恣的话,停了一会儿就过来给他递柠檬水喝:“快喝,喝了好睡。” 任以恣喝着香甜的柠檬水,这才好好的观察起温寺儒这个人,他发现所有人都会因为温寺儒这张人畜无害的脸,会忽略他一米八高个的攻击性。 穿衣显瘦的人,只有两种,要么是真的细狗,要么是练过的,温寺儒从来不穿露胳膊的短袖,大家会根据他的脸自动想象他是前者。 任以恣前几天也见过温寺儒手臂的样子,的确是练过的,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温寺儒会练到这种可以抗一名成年男性不喘气的翻墙跑上楼。 这反差感也太强烈了吧?不知道以后谁要享受这样的福气。 任以恣迷迷瞪瞪的的想着,又想起什么:“明天,我怎么去学校?” 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温寺儒跟他说帮他请了假了。 他点点头,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胸口,万幸那白玉佛还在,没有在温寺儒带着他翻墙的时候搞丢,他就放心的闭上眼。 房间内很快就响起了匀称的呼吸声。 温寺儒坐在任以恣旁边,注视任以恣那修长有力的手上,紧攥着一个红绳穿起的白玉佛。 他伸手慢慢扒开任以恣的手指,想把这个东西看个仔细。 任以恣这时突然把那白玉佛越拽越紧,手指发白,无意识的说着梦话:“爸爸.....” 他唤了好几声。 万籁俱寂,树影婆娑。 温寺儒凝视着任以恣俊美中带着恣意妄为的面容。 片刻后,霜白的月光下,一滴闪着光的泪水,缓缓从任以恣眼角滑下。 温寺儒用大拇指擦拭了那泪珠,温热的,像血。 - 第二天,放学铃声打响。 因为昨天的宿醉,任以恣现在还有点迷迷瞪瞪的,就跟断了片似的,昨晚发生了啥他一概不记得了,还以为是温寺儒跟秦扬一起把他带回宿舍的。 他喝着杨枝甘露坐在学校后花园的葡萄架下面的木凳上,听其他几个人在吹水。 秦扬他们几个也跟任以恣一个德行,睡到了这个点,翘了一整天的课,不过他们的精神头更好一点。 尹钟玖:“天蝎座就是很腹黑啊,你别看他们一脸单纯的样子,其实心里想的可多了。” 陈青逸咀嚼着嘴里的波波:“我就是天蝎座,我赞成尹姐的说法。蝎子们心里都会有点小心思......” 一般在聊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