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任以恣妈妈,那......” “老师,我有个不情之请。”余敏贞突然打断风正申。 “您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都可以。” “这么久以来,因为我小儿子的病情,我迫不得已都没有怎么管以恣,我对他很是愧疚。所以今天来,也是想去参观参观他吃住的地方是怎么样的,我好放心啊。”余敏贞面带惭愧,她手指摩挲着那包包说。 “这个没问题,”风正申爽快道,“我去通知一下保安和宿管放你去食堂和宿舍看看。” 余敏贞露出微笑:“那就麻烦老师了。” - 余敏贞在任以恣的桌子上找了找,没有发现好东西,只有一大堆信封和零食,她又去贴了任以恣名字的柜子里小心的翻找。 忽地听见一声:“阿姨,您在干什么?” 余敏贞骇了一跳,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背部僵硬,目光看过去,挤出勉强的笑容:“你好啊,我是任以恣的妈妈,我来他宿舍参观一下,顺便帮他整理一下衣柜。你们这个点就午休了吗?” 温寺儒看了一眼钟:“没有,等会还要上一节课才放学,我回宿舍拿东西。” 他在饮水机旁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余敏贞:“阿姨,您喝。” “谢谢同学,”余敏贞满心欢喜的接过水杯,上下打量着温寺儒,“小伙子长得真标致,阿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谢谢阿姨,我叫温寺儒,寺庙的寺,儒家的儒。”温寺儒温和有礼的说。 “哎呦呦,你就是温家小公子?”余敏贞声音徒然,表情很是微妙,眼波流转,眼角一弯,“我认识你爸爸,他很有趣。” 她笑起来千娇百媚,酷似一位知名港星,嘴唇点缀着香艳的一抹红,身材又婀娜多姿,可以想见年轻时有多么的明媚动人,是那种可以把无数男人的魂魄勾走的尤物。 可任以恣长得不太像她,估计长相和气质还是跟他爸爸多一点。 温寺儒知道温宗远是什么德行,估计以前的某一时刻,他跟任以恣做过短暂的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叫任以恣一声哥哥也真的不冤,他对余敏贞摆出绅士般的微笑:“是吗?那我跟您很有缘分。” 余敏贞一步一摇曳,风情万种的走过来,她身上魅惑的香水味儿随着距离浓郁起来:“既然这么有缘分,寺儒你加一下阿姨的微信吧,阿姨担心以恣哪天有什么特殊情况......” “我的荣幸,”温寺儒止住了她打开扫一扫的手,打开自己手机上的扫一扫,微笑着风度翩翩的说,“我扫您。” “行啊。”余敏贞知道温寺儒不简单,小小年纪手段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