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提了劫剑,可见是恼羞成怒急了眼。 不知为何如此? 屈指微算,却是恍然:“哦?和玉清有打赌了么?” 太上可知道有对赌对战一事,但是涉及到了另两个同境界的道友,却也难以推断出这赌约的具体内容,但是联系一番此刻上清那般恼羞成怒模样,却也不难以猜测出来原委,无可奈何,只得抚须而笑。 青牛隐隐约约也知上清抵达,但是对于此事却是一言不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毕竟还是追随了太上许多岁月的老牛,还是稍微询问一番,以免自己不知道缘由,无意之中惹出祸事,太上却只摇头拍了拍他的脑袋,笑着道:“无妨,你只需知道,时时刻刻便当做闭着眼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便是了。” 老青牛似懂非懂。 但是太上所说的是,必有道理,自己只需要安静听话就是了。 自己胡来逞强逞聪明,可没有什么好处。 老者则是笑看着眼前盘膝打坐的少年道人,心中只稍微推断,就猜测出了上清玉清之打算,无奈摇头,上清玉清怕是也未曾想到彼此选择的会是一人这样的巧合,先前上清怕是在哪里得了些蛛丝马迹,既羞且怒,乃至于恼羞成怒,这才提了劫剑下凡间来找自己晦气。 不过太上知上清秉性。 知若是直接说,上清恐怕会直接离开,就连此剑也不会好好铸造,往后无惑能有所成就,上清都会直接躲着不见,他这个人性格又懒散又桀骜,有话也不会好好说,只随心随意,面皮还薄,只好如此做缓兵之计,希望这数月里面可以让他稍微放下些许心结。 至于弟子之说…… 老者抚须,看着眼前少年道人,心自笑一声,无声自语道: “只稍吃些亏,便可以让弟子得莫大裨益,怎可以不做呢?” “除此之外,亦可以开解道友心结。” “岂非是一举两得之事?” “况且……” 况且,亦非虚言。 唯希望此弟子可渐渐成长起来,有朝一日,为同道之友,方才是足堪快慰此心之举。 区区一师徒名分,暂且吃些亏。 又能如何呢? 何必争抢来,争抢去? 老者带着三分玩笑感觉自笑着道: “反正也是吾的。” 少年道人盘膝而坐,呼吸吐纳,白色的衣服外面罩着蓝色道袍,呼吸之时,自有悠长之感,仿佛一方天地随着他一起起伏,自有三两分逍遥清净之感,三花聚顶异相在身后流转,等到了元神抵达最后一步,就会迎来三灾之中的雷劫。 对于那些走旁门左道,只知推动修为而不知养心神心性的修士来说,这雷劫可谓是必死之关卡,对于佛道两门正宗来说,雷霆之劫倒只如寻常罢了,以齐无惑的根基深厚程度,这雷劫对他怕是连半分阻拦都做不到。 倒是可以趁着雷劫关头,炼出一门神通来。 老者抚须想着。 待得天边一抹紫气渐渐散开,少年道人睁开眼睛,双目温润如玉,呼吸吐纳绵延而出,仿佛这万里山川之云气,皆出于吾,额头光洁,气质文雅,真正历劫之后,归来静心修行的道门风姿,也已养成。 少年起身,行礼道:“老师。” 老者含笑颔首,想了想,若是那上清真来,少年道人这岂不是一张口就漏了陷,老者是以道:“无惑今日修行如何?” “根基稳固,吐纳似乎已经没有太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