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心的害怕和恐慌在这一刻用眼泪全部发泄出来,他低着头,轻轻咬了咬唇瓣,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断断续续地抽泣道: “我知道了,阿亭,我以后一定跟你说,不会瞒着你的,你真好……” 男人点了点头,抬手轻轻擦拭着他脸颊上流下来的泪水,语气温柔至极:“嗯,不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好,我听阿亭的,不哭不哭!” 沈初言赶忙擦干眼角的泪痕,努力扯开嘴唇,露出一个稚嫩天真的笑容,但眼神却还是那般的尖酸刻薄。 察觉到刚才凝重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些许,他才刚抬起头,试探性地问道: “对了,阿亭,除了那些不干净的话,简逾风还有说过……别的吗?” 闻言,季松亭脸色瞬间沉了下去,那点好不容易呈现出来的温柔一扫而空,只剩下一片冰冷,眼底闪烁着骇人的寒意。 这个问题,是巧合?还是刻意? 如果是巧合的话,但他前面都已经告诉这人,简逾风在电话里头说了恶心的话,并没有提及别的东西…… 所以沈初言是真的有事瞒着自己吗? 见他神色瞬间僵住,周遭的空气都冷得宛若结霜,沈初言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表情,强自镇定道: “阿亭……怎、怎么了嘛?” 他不知道简逾风到底说了些什么,才会让季松亭一瞬间脸色难看起来。 难道是自己接近季松亭、然后和这人在一起,就是为了偷到季氏公司机密让简氏振兴的事情被抖出去了? 可他是真的爱季松亭,答应偷机密的事情也只是为了应付简逾风而已,谁会那么傻,傻到让自己的男人破产呢? 他已经在努力找一个机会彻底摆脱简逾风了,而且不会的,简逾风就算喝了酒,也不会愚蠢到拿简氏的前途和权势开玩笑,这样弄得鱼死网破,谁都没有好处。 所以究竟是什么啊……?! 他好想知道,但又不能立刻问出口,这种感觉折磨得他整个人快要疯掉了! 季松亭紧抿薄唇,半晌才缓过来神,他深邃如海的眼眸里闪动着复杂难解的光芒,看向青年时,仿佛带着探寻、疑惑,还有一丝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随后,他抬起手,将沈初言的脸颊轻轻地捧在掌心里,指尖摩挲着他柔软而细腻的肌肤,沉下声音,意味不明地问: “简逾风说你艺术大赛的作品是拜托他复制简桉的,还答应赢了冠军之后和他上床,没有这回事,对吧?小言。” 青年的皮肤很好,细致得仿佛是刚剥壳的鸡蛋,又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白皙光滑得让人想要用力掐一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