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 就算是再和容九亲密接触时,他对于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异常敏感。 容九特地让人去查过。 本朝的宦官,入宫后的宫刑,并非去除整个阴具,而是摘除两颗小球,如此一来,也会让人失去孕育后代的能力。当然,如此行事后,也自然没有了欲望。 不过没有欲望,不代表完全没有感觉。 惊蛰羞耻于袒露身体,只是他不知的是,容九反倒是因为那可怜的物什失去了活力,而激发起某种异样的趣味。 容九不说话的时间着实太长,让惊蛰有些心慌。 他往前凑了凑,低声说:“你真的后悔了?”他的声音有些许忐忑和不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容九,带着点湿漉漉的水汽。 容九摸了摸惊蛰的脸,强行压下眼底翻腾的恶欲:“惊蛰既能问出这句话……”他的大手,从腰腹的位置往上,按在了惊蛰的心口。 “那是嫌我平日做得少了?” 男人挑起了眉,漂亮的脸上似笑非笑。 “是我之错。”他慢悠悠地将想跑的惊蛰按下,慢条斯理地压住他的手腕,“放心,我绝对会让惊蛰再说不出这话。” 惊蛰欲哭无泪,欲跑不得。 不行不行不行,哇,别扒他衣服! … 惊蛰好几日都是微弓着腰做事,云奎和慧平看到了也没问,谷生却是好奇,在一日休息时重重地拍了一记惊蛰的后背,刚想问话,却见惊蛰惊颤了一下身体,转身恼怒地瞪他。 他的手护在身前,显然是一种不知要不要往上挪的奇怪动作。 谷生:“惊蛰,你到底怎么了?可莫要生病了?” 惊蛰:“我没生病。” 谷生似信非信地看了眼惊蛰冒着薄汗的额头:“真的没有?”这要是没事,脸怎么这么红。 惊蛰:“被你吓的。” 他虚弱地擦了把汗,躲到云奎的身边去了。谷生可是个厚脸皮的,跟着一起蹭过来,几个人坐在一处,算得上是忙里偷闲了。 惊蛰不说话,谷生就去和云奎说话。 “你听说了吗?太后娘娘生病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自打黄老夫人进宫后,听说太后就一直病着,到现在都不怎么好。” 慧平被带着,也说了几句。 “贵妃娘娘和德妃娘娘都去侍奉,听说吵起来了。” 这后宫高位的宫妃,都和太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在太后生病的时候,她们怎么能不上赶着去伺候呢? 只是,这伺候的人多了,就得分出个三六九等来。 在贵妃还没入宫前,这后宫里份位最高的是德妃,德妃处事还算公正。而到贵妃来了后,这局面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一个是侄女,一个是孙女,而且还姓黄。 贵妃压了德妃一头后,许多事情,德妃就有些尴尬起来。不过,之前太后放权给德妃的宫务并没有收回来,这才让德妃在贵妃身前能站直了腰板。 可这一次寿康宫侍奉,两人齐聚一堂,自要分出个高下。 而太后频繁召见的人,是贵妃。 无疑是打了德妃的脸。 惊蛰听着他们几个在小声说着后宫的事,坐在边上,借着动作的遮掩,有些小心翼翼地揉着胸口的位置。 刺挠的痒感犹在,不过总算比前几日过于刺激的感觉好上太多。 一想起容九到底做了什么,惊蛰就忍不住鼓了鼓脸。 容九可真是个变态! 惊蛰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也没想过这里,也可以成为把玩的……地方。 他身上也没几两肉,真不知道容九为什么会盯着这么点地方。 要真这么说来……他们成为伴儿几个月,这还是第一次袒露相见……他还以为容九没什么兴趣。 并没有好吗! 袒露的只有他的上半身! 惊蛰一想起这个就磨牙。 那么问题来了,容九是想……做那个吗? 要是容九真的想做什么……这要怎么做来着? 可对于这种事,惊蛰是真的一片空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