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才会出声请求。 看惊蛰吃得差不多,赫连容将惊蛰抱去榻上歇,隔着一道屏风,他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动静,该是赫连容吩咐了人收拾。 不多时,惊蛰更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 像是有人送来了水。 原本在看书的惊蛰,不由得看了过去,难道今夜赫连容想在殿内沐浴,这才叫了水? 可是朝暮池不会更方便吗? 思忖间,就见赫连容绕过屏风走来,蓦然间,惊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剧烈变化了下,立刻窜下榻。 那侵略性极强的眼神几乎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他如何不明白男人要做什么? 惊蛰的反应的确是快,只是赫连容比他还要更快,几乎是在他奔到窗边时,身后高大的身躯已经跟着贴了上来,强健的胳膊猛地按在窗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将原本半开的窗户猛地合上。 惊蛰盯着眼前的窗户,手指哆嗦了下。 就算他能逃出去,真能用现在这幅样子跑吗? ……可这才多久? 那软烂的身体才刚刚好些,赫连容又…… 惊蛰还没想个明白,就已经被赫连容拦腰抱起,许是姿势的变化,让他脸色微变,手指用力抓住赫连容的肩膀。 “上次不过才多久,你又……”惊蛰的声音有点颤抖,这不能怪他害怕,这人简直是一身蛮劲,就很不知倦怠一样,真要发起狂来,根本停不下来,这地都要被耕坏了。 赫连容:“不会坏。” 他将惊蛰压回去,膝盖正抵在他的腰腹下,硌得惊蛰脸色变了几次,露出隐忍痛苦的表情。 他一想到那家伙事就害怕,不由得想躲……要说爽,其实也是爽的。就是爽过头,爽到脑子都没了,这人也爬不起来,到底是过头。 赫连容意味深长:“不是让你养着了?”他按着惊蛰的肩膀低下头来,轻声细语地说着,“莫要担心,就算是上次,也没耕坏。” 惊蛰满脸臊红,这问题在这里吗?天杀的,怪不得这两日男人一直拘着他,这是等养肥了再杀! 惊蛰之前被杀得透透的,真不想再来,他如同煮熟的虾努力蹦跶了好几次,虽然得以爬出来,可还没下榻,就已经被抓着胳膊按到了墙壁,那冰凉冻得惊蛰一个哆嗦,人也更加清醒。 惊蛰:“能不能换个时间,赫连容,你再让我养养,我真的……” 赫连容慢条斯理打断他的话,压在他的耳后低低说道:“我可是养了你两年有余,只吃那么一回,怎能如愿?” “你那是一回吗?你差点没把我弄死。”惊蛰的声音哆嗦着,几乎说不出话来,“你把我掐晕得了。” “你睡着的时候,也很有趣。”赫连容道,“不管碰到哪里,都非常诚实,比你清醒的时候,要直白许多。”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上来。 那压得惊蛰很难受。 他猛然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事,不管是下午,还是刚才吃饭,他已经喝了那么多汤汤水水,这本来就难受得很,要是待会真的翻云覆雨,那岂非…… 一想到这,惊蛰原本平息下去的挣扎又激烈起来。 赫连容的力气很强硬,如铁筑的胳膊压着他的后背,任由他怎么颤抖都没法挣扎逃开。 “想跑?” “不是,赫连容,我想,我想……”这人一着急,就变得尤为紧张,越是紧张,浑身的皮肉就紧绷起来,也就越发难受,“我只是想要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