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一直带着这东西?”惊蛰有些难为情,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却还是觉得丢脸,“我的手艺,一直都不怎么样。” “你给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赫连容淡淡说道,“想怎么用,是我的事。” 惊蛰摸着这平安结,这其实已经是他做给男人的第二个。 “过些时候,我再给你做一个。” 惊蛰低声说道。 这个比起上一个还要陈旧。 赫连容总是将他的东西都用着,根本不在乎他送来的到底多粗糙,又是多么不想匹配,正如他们两人。 惊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冷漠的男人。 ……正如他们两人,本就是各自强行的结果。 惊蛰踮脚,亲了亲赫连容。 赫连容:“你这侍从,当得倒是没什么用,怎么连吻都做不好?”冰冷的嫌弃里,男人搂住惊蛰的腰,大手撑在他的后脖颈处,惊蛰被迫仰着头,承受着那近乎掠夺的亲吻。 赫连容的动作不带有半点柔情蜜意,反倒处处都是暴戾的压抑,惊蛰呜咽了声,被咬得颤抖着,只感觉那块软肉都快被啃破了,疼得红了眼。 男人这才缓缓松开他,拇指擦过惊蛰的嘴角。 “要这样亲。” 赫连容低沉着说,紧紧地盯着惊蛰。 惊蛰倒退一步捂着自己的嘴,闷声说道:“……你这根本就是在刻意为难。” 他刚才,差点连呼吸,都有些不通畅。 他再一抬头,可倒是好,那些原本还在的宫人,都是全都溜走了。 惊蛰羞恼:“刚才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赫连容挑眉:“不正是你先主动?” 惊蛰哽住:“可是,可是我刚才偷偷的,你要不那样,也没人会发现……”他瘪着嘴,这根本就不一样。 “呵。” 赫连容掐着惊蛰的脸,语气森森地说道:“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惊蛰假笑:“自然不能如你这么淡定从容。” 偷怎么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他以后定让赫连容偷也偷不着,让他好好感受一番。 惊蛰正嘀咕着,就感觉男人的手已经摩挲着捏住了他的后脖颈。力量虽是不大,却叫惊蛰有些僵硬住。 他原本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就算赫连容掐住了惊蛰的要害,对他来说,捏着肚子上的软肉,与掐着他的喉咙,似乎并没有什么差别。他只是有些敏感,却不会为此感到害怕,亦或是惊恐。 惊蛰在他身边放松至此,这无疑很能满足赫连容扭曲的恶欲。 只不过,在这些时日里,那几乎如同第二层衣裳的绳索,却是让惊蛰有了别样的反应。 分明惊蛰身上的东西早已经在御驾中被去除掉,可现在赫连容轻轻搭上惊蛰的肩膀,却仍能带起那种细密的颤抖与本能的反应。 这更能叫那头兽满足。 赫连容的眼里炽热得很,如同兽瞳般的视线,充斥着恶劣的独占欲。 手指捏住惊蛰的后脖颈,又顺着细腻的皮肉往下,让惊蛰下意识挣扎起来,却叫人强行搂着腰,怎么都不给后退。 “惊蛰,今日之事,可没这么容易就过去。” 当赫连容眼底的冰凉沉寂被热意撕碎时,惊蛰就意识到危机来也。 今日,今日…… 惊蛰干巴巴地说道:“我去的时候,就已经早早将消息传出去,明里暗里都有人跟着,不会……” “不会出事?”赫连容轻轻打断了惊蛰的话,“那为何用空了箭?” 惊蛰一顿。 那是赫连容给他防身用的杀器。 会用到,的确已是危急。 赫连容的表情甚是冷漠,他的声音越柔,那凌厉死寂的恶意,就越是浓郁,越带着无法撼动的窒息感。 “所以呢?”惊蛰抬起胳膊,拆下了赫连容的发冠,将他的头发都扯得凌乱,手指穿梭在漆黑的发间,“你要罚我?” 他的声音软绵,带着几分笑意。 也只有惊蛰,在这个时候,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