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又被撩开一分,林缊月可以清晰的看见圣诞前夕,屋外空旷,一个人也没有。 别墅四周被高墙围着,拥有精良隐秘措施的富人区。 阴茎顺着臀缝下滑,准确无误的在一堆繁复的带子和蕾丝点缀之中找到已经湿润的洞口。 最小码的情趣内衣给她都有点大了,被他揉搓间弄歪了样式。 林缊月面对那条窗帘缝隙有些害羞,转头说,“哥哥,我不要这样……” 周拓不答,只是伸手帮她整理身上歪斜走样的小裙。 酥酥麻麻的触感点在背部,林缊月心安理得地享受,背部的手停了 没有任何征兆的,抵在洞口的阴茎突然塞了进去。 深得她发抖。顶开宫口的爽感和痛混杂在一起。 林缊月什么也顾及不了了,只能揪着窗帘仰头,快感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连站着都有些费劲。 滚烫阴茎带着热气要熨平她体内每一处褶皱。 周拓这样,是想把她给操死。 将近年关,两人都忙得团团转,一个多礼拜里才做这一次。 周拓将忍耐一个礼拜的欲火填满林缊月早已湿濡的体内,在她身上演奏一首歪斜走样的圣诞颂歌。 又是一记深顶,林缊月腿站不直,弓着背,揪住窗帘的五指发白。 静谧的午后,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声脚步声。 有个男人拎包从东边走了出来。 林缊月抖着手去拉窗帘,被背后伸出的手按住,那人居然又挑开几分。 “你说,他要是看见了,会怎么样?” 他的语气是罕见的轻佻,带着觊觎,身下的撞击却不停。 “你……敢……?” “为什么不。”大手越过她的肩,要将帘子打得更开。 林缊月有些急了,腾出一只手打他的青筋暴起的手臂。 她眼见讨不了一点好,只好带着哭腔求饶,“哥哥……” 那双要绕过她去拉帘的手突然调转方向,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力道重的她喉咙发紧。 林缊月那满嘴飘溢的呻吟和告饶全都堵在了喉咙口,滴水不漏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室内变成静音。只有两人身下交合处传来肉体四溅的水声。 内壁重重挤压着他,更多的汁水从伸出涌出。 周拓最知道怎样掐她能让她爽。 刚开始控制不好力道,经常让林缊月在窒息边缘排换。林缊月也不说,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等他放开了,才蜷缩着幽幽的说:“哥哥,你刚刚差点把我掐死了。” 后来他试验几次,就发现要掐的让她正好说不出话。 林缊月喜欢他力道重,重一点她更有安全感。但也不能太重,太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