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打心底为王爷感到高兴的,并且姜公子的身上,还有能让王爷静心的气息。 他与王爷简直是天作之合!他们王爷孤生至今,也实在是太孤单了。 青松瞧着薄砚抱着姜知离的背影,他面上浮起笑意,抬脚朝着下人房走去。 摄政王府即将要有王妃,他自是要奔走相告了…… 姜知离被薄砚直接抱去了书房。 今日是青瓷值守,他正低着头兢兢业业。 这时,他的跟前突然落下一片阴影,一股子冷意袭来。 “去搬张床实木大床进书房来,你一人去,”薄砚森冷声线响起。 不是喜欢搬东西,那便搬个大的! 青瓷头都不敢抬,他欲哭无泪:“是,王爷。” 薄砚走进书房,他低头瞧着怀中熟睡的人儿,只觉心底无比踏实。 这种踏实之感,是他这辈子都未曾有过的。 自他有记忆起,便一直生活在母亲的污言虐打之中,即便母亲离世,他被皇后(现在的皇太后)带去,也只是寄人篱下。 他的一生都是黑暗的,在没遇见姜知离之前,他只与鲜血为伴,在遇到姜知离之后,他只想与那幽幽气息共度。 薄砚就这般抱着熟睡的姜知离,等着青瓷进来。 小半个时辰后。 青瓷扛着实木大床走了进来。 这床很大,几乎有两米来宽,约莫有个三百来斤。 青瓷如同一头快累死的老牛。 “发出声音便去刑堂领罚,”薄砚冷冷出声。 青瓷立刻将喘着粗气的嘴闭了起来,他将背上的床,小心翼翼放去了屏风后头,发出的动静小到可忽略不计。 将床放下的那一刻,青瓷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抬头看向薄砚,准备告退。 却在瞧见薄砚怀中的姜知离时,发出了一声不受控制的、短促的尖叫。 青瓷的嘴大大张着,眼睛也瞪得大大。 他直直瞧着薄砚怀中的姜知离,是一副震撼至极的模样。 王爷竟同小离…… 薄砚神色冷凝:“低头,出去!” 青瓷腿脚发软:“是是是……” 他连滚带爬跑出了书房。 薄砚这边。 他轻手轻脚把姜知离放去了床上,甚至贴心至极的将那纯白的帷幔放了下来,这才去了门口,吩咐人上晚膳。 在薄砚转身的刹那,姜知离便睁开了眼。 她唇角微微上扬,总算是有了些进度。 {宿主,你现在准备怎么办?虽然薄砚对你有了好感,但要同你发生关系,还不知道要多久……}多多的机械音中,染上一层忧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