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两人如此激动,一旁的正将军瞧了,上去便照着两人那脱臼的下巴,狠狠踩去。 踩上后,还使劲用鞋底碾了碾。 “胆敢跑到我明渊的地界撒野,当真是活腻了!” 倒在地上的倭国人痛苦不堪。 剩下的事便交由正将军处理,姜知离便拉着元漠往帐篷走去。 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姜宴礼抬脚便想要跟上去。 小妹还怀着身孕呢,这死和尚该不会要让小妹亲自给他包扎伤口吧! 一旁的可敦抬手便把姜宴礼拦了下来,她横了眼自己的儿子:“你小妹回帐中歇息, 你跟过去做什么?” 原本她是不确定太子的心意,现下确定了自是不能再让儿子去捣乱了。 “咳咳,孩儿是想去瞧瞧太子的伤口……”姜宴礼找了个蹩脚的由头。 可敦白眼一翻:“随正将军一同去审讯倭国人去,小离那边自会有大夫前去,用不着你这大舅子操心。” 姜宴礼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舍的离开了。 -------------------- 姜知离这头。 她同元漠一同回到帐中,帐内烧着金丝暖炭,十分的暖和。 一入帐,元漠便把她肩上的大氅给解开了。 “帐内暖和,不可多穿,”男人的声线清润无比。 姜知离瞧着元漠那张温和的脸,又将视线移至他的手臂上,只见那只受了伤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透着隐隐的血红。 鼻间是隐约的血腥气,是男人手臂伤口处传来的。 “坐下,给我瞧瞧伤的重不重,”她示意男人把伤口给她看看。 元漠依言坐下,将手臂抬了起来,暗红色的血迹浸至衣物上,从那破掉的伤口位置,能够瞧见里头隐隐的、流着鲜血的红色血肉。 “将外袍脱下吧,伤口需要处理的,”说着,姜知离便抬手开始剥元漠的外袍。 元漠配合无比,很快他便将外袍脱了下来,露出里头的白衫。 这白衫在方才脱下外袍时,被扯得有些松垮了,那领口处的锁骨隐隐透了出来。 姜知离瞧了眼,是冷白色的,她将目光挪至男人的手臂上。 她听见男人有吃痛的抽气声:“想要清理伤口,还得将这白衫褪下,衣料应当是已经沾在伤口处了,有些疼痛。” 姜知离瞧着那伤口血呼啦的,确实是应该把白衫也脱下,只是方才这人给她脱大氅时,还是神色正常,怎地现下却十分疼痛的模样? 她又瞧了眼那伤口,暗红一片。 应当是方才在给她解大氅时,拉扯到了伤口,故而现下才格外的疼痛? 元漠见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