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么?” 赵鸢推开窗户向下看去,楼下院子里裴瑯怒发冲冠,提着剑,对面站着一排士兵,挨个受训。 半晌后推门出去,刚好在楼梯口撞到来找她的阿元:“赵大人,快去劝劝侯爷吧。” “发生了何事?” “刚刚有个弟兄去给北凉公主送饭,怎么都敲门都没人应,便找来侯爷,侯爷发现门被反锁,破窗进去,发现人去楼空...北凉公主不见了。” 不见了? 赵鸢大惊,北凉燕...啊不,沮渠燕若是在他们手上消失了,北凉就有正当理由向大邺发难,她同裴瑯两个都得完蛋。 “裴瑯,怎会如此?”她跑到裴瑯身边问到。 裴瑯安慰道:“鸢妹,你别担心,这事是我的责任,天塌下来我来承担。” “现在说担责为时尚早,一定得找到沮渠燕。” 裴瑯握着剑柄大步走出驿站,赵鸢小跑跟在他身后,他来到驿站前,唤来各个关口守着的逐鹿军,但没人见过沮渠燕。 裴瑯吩咐:“你们几个,各带一队人马,南北东西分头去找,找不到人,提头来见。”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所有人不约而同朝土城墙的方向看去,一匹红鬃马驮着一双人,从城墙处缓缓而来。 随着他们靠近驿站,马背上人的模样也逐渐清楚。 女的妖媚无比,正是沮渠燕,可那被她倚靠的男子,姿容完全压制了沮渠燕。烈阳照在他的身上,他比天上那轮太阳还要璀璨几分。 赵鸢眯眼仔细观察,发现那男子有些眼熟。 “云郎,咱们再去走走吧,我看到这些人就扫兴。” 赵鸢认出来了。 裴瑯:“李兄?你为何...” 李凭云跳下马背,朝沮渠燕伸出手,沮渠燕捏住他的手,轻盈地落在他怀中。 长安说是开放之都,但男女之间也不敢再大庭广众下如此接触,这一出让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李凭云一手牵马,另一手搂着沮渠燕向裴瑯他们走来,“我怕公主在屋里呆了太久,便带她出去转了一圈,侯爷不要担心。” “可你们是怎么躲过士兵的耳目...” 裴瑯声音越来越弱,沮渠燕剜了他一眼,“当然是翻窗啊,笨蛋。” 赵鸢听到沮渠燕骂裴瑯笨蛋,努力憋笑,毕竟裴瑯在长安可曾受过这等待遇? 沮渠燕握住李凭云的手:“云郎,人家饿了,陪人家吃饭。” 李凭云扫了一眼齐聚在此的人们,“为何大家都聚在此处?” 裴瑯道,“无事,阿元,去叫厨房备饭。” 李凭云低头对沮渠燕道:“燕娘,我先送你回屋。” 一堆人呆怔着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包括赵鸢。 她无法形容此刻百感交集的心情,非要说的话...是有那么一些出乎意料。 因为她从没想过李凭云剃须之后,与蓄须时判若两人,且他竟然为沮渠燕剃须,且他还摸沮渠燕的腰? 原来李凭云...也是个贱男人。 身旁的裴瑯,脸已经垮到脚下了,赵鸢淡然道:“节哀顺变。” 第14章 做戏要投入9 一众人都没想到,裴瑯和沮渠燕僵持了那么久,软硬兼施都没让她退兵,李凭云不过一句话就让让她带着三千骑兵离开玉门关。 退兵当日,裴瑯名为“护送”,实为监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