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着些什么不会放过他们的话。 顾伽听闻此话轻笑了声,右手扇子在左手中敲打了几下才道:“陈员外是吧,你再不说,你宝贝女儿可能就没活路了。” “你又是谁?我陈府什么时候请了你这样的人?”说着陈员外似乎也完全清醒了过来,手往后撑着整个人费力的站了起来。 他又接着说道:“我陈府什么时候连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了,来人!来人!” 他这几嗓子的来人并没有唤来下人,这边庭院的人早在妤蓼的交代下让陈小姐吩咐下去休息了。 “陈员外,你腰上的那个香囊哪来的?现在它又去了哪里?” 面对妤蓼的问话,陈员外赶紧看了眼腰间,还扭身朝身后摸了摸。 “怎么了,苏姑娘这是在盘问陈某?”说着他便有些急切的要走出这院子,还没走出两步脖子上便被横了把檀木剑。 陈员外扫了眼执剑拦他的妤蓼,他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拔剑,又怎么将剑横搁在他脖颈上的。 毕竟他自己年少时候也是进了修道这门的,身上多少还是留了些底子,但他完全没反应到。 陈员外也惊觉即便反应了,他在这女子的剑下,也会是落的这一步。 望着她清冷又肃杀的眼眸,他觉得再动一下脖子和脑袋恐怕就会在剑下分家,这时候他才惊觉带回来的人不是空有美貌。 “陈员外,十六个婴孩,个个不足两岁,十六条人命你还想搪塞过去?” “你们这是抓不到魔就要诬赖到我这个普通人身上?孩子,孩子救不了我也很心疼,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刚也是被妖魔什么的给控制了,别想就全诬赖在我身上。”说着陈员外脖子还后怕的往后扬了扬。 覃夙在这时候嗤笑了声道:“那请问陈员外是怎么知道孩子救不了的?” 咯噔,陈员外在他这一话落,他才惊觉自己嘴巴说了什么。 但他很快稳住了神色,索性也不躲木剑直接站直了身子嚷道:“之前孩子丢了那么多,你们这些修道人有救回一个?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拿着我们这些普通人的银钱,来的一批又一批修士,最后哪个不是跑了。” “跑了?你的意思是先前前来的修士,他们都跑了?”妤蓼微蹙眉目问道。 “没错,我是槐安镇子的员外,第一批修士还是丢孩子的父母求着我,我才去上报修仙道门请来的。” 说着陈员外两手一摊又道:“结果呢,来的一批不如一批,我好心好意招待,最后都是妖魔没除人就跑了,敢情现在的修士都是酒囊饭袋。” “酒囊饭袋?那你知道你所谓的跑了,可能是他们全部都葬送在了这个镇子。不是葬送在妖魔,而是葬送在你们这些普通人身上。” 话毕妤蓼将剑往他脖子送了送,一条血丝便横在了他脖颈上,木剑上却是滴血未沾。 她冷眼道:“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可以把你杀了再接着找你夫人。” 无垢山外门弟子没有命灯,也就无从知道生死。 但从妤蓼现在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想必那几个弟子多半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脖颈上传来的刺疼,让陈员外毫不怀疑女子是真的敢干这个事。 修士不杀普通人,这最高戒条仿佛在她这不存在,他是真小瞧了这自己带回来的美人了。 知道自己不说也出不去这庭院门,陈员外只好气急败坏嚷道:“那香囊是我夫人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等我醒过来见到就是你们了,我都不知道那把刀从哪来的,它又为啥在我手上。” 听他这话不似作假,妤蓼将剑收了,让他去寻一件他夫人的贴身衣物来,最好是平日里穿的。 陈员外终有不甘,但命掌握在妤蓼手里,便也只好进屋取了件白色里衣递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