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在外面整整走访了三天,他觉得一切变得清晰起来。 这天,他晚上又加班了,白小帆在下班的时候特意给他买了外卖,还要与他一起加班,被曲朗回绝了。 曲朗与白小帆在不离岛上扮演夫妻,那时候他们的关系十分亲密,就算是为了表演,他们也在同一屋檐下,习惯了亲亲热热,现在,他们成了同事,成了上下级,反倒变得客客气气,尤其是白小帆,她总是对曲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尊重,或者说是隔膜。 曲朗把外卖吃完,看着白小帆白天整理的资料,认真地看了起来。 八点的时候,王锡明回来了,这几天他更是忙得见不到人影。 曲朗看他一脸的疲惫,就又叫了一个外卖。 王锡明将包里的资料掏了出来说:“曲队,你还真猜中了,那个贾六真的有问题。” 他们三人开会讨论的时候,曲朗就说,冷光波手下的贾六一定是有问题的,一,他是整个活动的策划人;二,他是知道李江平是要死的,也就是说,他完全知道李江平有可能铤而走险;三;,一旦他的提议得到了冷光波的同意,他可以火速与珠宝店联手,最好是一家与他有关系,但别人并不知道的内在关系最好。 曲朗让王锡明调查的结果就在这里,他说这个人一定要细查,不管他现在在不在冷光波的手里,就算跑到天边,也要查这个人。 王锡明得意地说:“这个人现在在北京,而且是一家餐馆的老板了,七年前,他的腿不知为什么骨折了,他到北京看病,就留在了北京。” “骨折?”曲朗疑惑地问:“与案件有关吗?” 王锡明摇了摇头说:“这个真不知道,但有一点是清晰的,就是他走的当口正是案件调查最关键的时刻,而且这个主意就是他出的,他跟这个珠宝案一定有扯不断的关联。” 曲朗点头,问:“调查出什么有用的结果了吗?” 王锡明说:“我调查的结果全在时间上,盗窃案发生在七年前的九月十二日,贾六出事在九月十五日,而且腿是突然就折了,这里面的事情有意思,再者,这个可是调查清楚了,当时公司给了他五万元治病。” “五万元?在北京?就算是七年前也不可能的。”曲朗沉思了一会儿说。 王锡明说:“对,我的疑惑也正好在这地方,但奇怪的是,他的腿在三个月后就好了,听说只要不细看,一般人看不出来他曾经骨折过。” “出事后他一直在北京?” “对。他不仅在北京,而且一年后,他在北京盘了一个小餐馆,要知道,北京的餐馆,就算小没有十几二十万也盘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