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哥,怎么办?” 这是一封挑战信。 对方就是那位曾经与我们有过嫌隙的黑水郎,来信邀约,让我们在今晚七点,去离这儿十里之外的龙塘山相见。 见面为了什么呢? 或许是“讲数”,聊一聊之前汉中何府牵扯出来的恩怨…… 或许直接就是动手,以生死见分晓…… 又或者是其它…… 总之一句话,这个叫做“先礼后兵”…… 你得来! 不来的话,那么对方可能各种下作的手段,就都会毫无顾忌地“上”了。 但问题是,今夜,正是被我“沉”入江中的白僵影宝,完成蜕变的预定之期…… 这个时间有可能提前。 也有可能延后…… 总之我需要在这里等待着,等她出水的那一刻。 我先前所有的努力和投入,包括前往神农架的生死探险,都是为了这一刻。 这个时候,把我叫到龙塘山去,干什么呢? 调虎离山? 甭管是干什么,反正我都不可能去。 而如果我不去的话,便是与那位近年来在苗疆一带名声大噪的黑水郎,直接闹翻…… 此乃阳谋! 但那又如何? 面对着虎子的提问,我显得十分平静:“请人上门,哪有这么霸道的?不管他……” 说完,我挥了挥手:“回去。” 虎子听了,将那白纸与羽箭,扔在了旁边的阴沟里去。 他往沟里扔的一瞬间,我下意识地摸着左手手腕上的珠串,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箭…… 不错! …… 因为一场突然的小意外,让我和虎子没有继续在院子里小憩,而是返回了房间。 虎子有点儿睡不着,在房间里练杠铃。 我却返回了二楼主卧,将窗帘拉上,上床休息。 每临大事需静气。 这句话,我经常对别人说起,对自己,也是如此要求的。 只有冷静,才能够让我养精蓄锐,从险恶困境中,挣扎求存。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没多一会儿,天变黑了。 院子里有人声,我起床,来到了窗边。 是农家乐的丁老板,亲自送了外卖过来…… 我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来到院门口,与丁老板聊了几句,并且把钱给结了。 丁老板推搡着不收,说今天请我们的。 他说得振振有词,最终拗不过我,收了两瓶酒钱。 酒,是我让丁老板帮忙带的。 五粮液。 知晓今晚可能会有一番大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