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晓我的实力“一般”,并不会构成对吞钦的威胁。 第二,我刚才与他的对话,还算沉着冷静,并且有理有据,有头有尾。 第三,作为一个绝症病人,我之前所有不寻常的行为,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正因如此,吴月轮才会在与老和尚交流完毕之后,解开了我的手铐。 对此我真的只能说误打误撞。 一切皆有缘法。 …… 黑暗的夜里,一切似乎都很沉寂。 但隐约之间,又有一丝仿佛不可闻的惨叫声传来。 不知道是我的错觉,又或者是吴卿此刻正在承受着某种痛苦的刑罚。 对此在来之前,我们都是有心理预期的。 至于吴卿是否能够挨得住…… 我不知道。 但那小子看着仿佛也是一个意志坚定之辈,按道理来讲,终究还是会咬着牙关,硬撑一会儿的。 夜里闷热,我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觉。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走廊上传来了一阵轻灵的脚步声。 紧接着我听到房间的木门,发出一阵吱呀。 我陡然坐直身子,警惕地冲着黑暗中喊了一句:“谁?” 屋内凭空生出一股混合着花香,以及女性荷尔蒙气息的香风,紧接着一盏油灯亮起。 我瞧见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安妮卡,出现在了我的床前。 相比先前的安妮卡,此刻的她穿着一件紧身小衣和热裤,修长而绷直的大腿透着一股无敌的青春气息,那张典型的东南亚美女脸蛋儿上,还残留着没有擦干的水渍,在油灯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整个人竟然有一种熠熠生辉、仿佛熟透水蜜桃一般的感觉…… 咬一口,就溅出满嘴甜美汁水…… 安妮卡双眸迷蒙,透着一股让人迷醉的春意,然后深情款款地打量着我。 红唇饱满,让人直欲咬住,深深吮吸那甜美舌尖…… 一时之间,满室春光,却让人燥热不安。 倘若是身处异地,这般情形,我恐怕真的就把控不住,管她三七二十一,直接让身体里的兽性觉醒了。 但在这庙宇之中,又处于如此危险境地,我即便是口干舌燥,血脉偾张,却还是强忍欲望,艰涩地问:“怎么了?有事?” 安妮卡双眸迷蒙,声音有如掺了蜂蜜一样甜丝丝的:“徐建国,我今天和你一起睡……” 哈? 现在这地方的年轻人,都这么直接的吗? 我愣了一下,连忙摆手:“姑娘,开什么玩笑?这可使不得……” 眼看着安妮卡伸手,朝着我身上摸来,我赶忙后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