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来的时候,傅寒洲已经洗完了手。 他慢条斯理的用毛巾擦拭只要自己的手指,动作优雅又从容,像是不染一丝情欲的天神。 沾染着水汽的手指陷入雪白腿肉里,清晰的颜色对比,色 气满满。 “如果害怕的话,就告诉我。” 小美人乖乖点头。 他有些紧张。 甚至比上一次还要紧张。 上一次他好歹穿着衣服,没想到短短一天的时间间隔,他竟然就到了,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畸形的身体给对方的地步。 “他进去了吗?” 傅寒洲明知故问。 小美人红着脸,侧过头去看向床内侧,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事情是有些复杂。” 傅寒洲声线清冽平稳,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 若是把乡下人穿的衣服换成严谨的白大褂,再把下面的红木大床换成冰冷的手术台。 以傅寒洲深沉严肃的表情来说,这种场景都不违和。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小美人轻呼出声。 他似乎又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连忙捂住了嘴巴,满脸懊恼的在那里道歉, “对不起……” “洛洛永远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 傅寒洲表面格外善解人意,私下里却偷偷地又用手指轻轻蹭过那处。 在对方的颤栗中,他了然的抬起了眼皮。 对方看不到他的动作,他却将对方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小笨蛋老婆真的很娇气。 男人勾了勾唇,嘴角的笑容莫名有些邪气。 要是捂着眼睛的小美人看到,恐怕会睁着眼睛大吃一惊,怀疑傅寒洲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 过了好久就好久,久到姜洛洛的嘴巴都被自己咬红。 他才终于等到男人低沉的声音, “好了。” “弄干净了。” 盖在脸上的小手分开,露出圆溜溜的眼睛。 对方慢吞吞的把手指挪了下来,漂亮的眼尾被粉色晕染,连睫毛上都被濡湿。 他嗫嚅着叫了句“傅寒洲”。 结果下一秒,就看到了男人抬起的大手。 骨肉均匀的修长手指亮晶晶的,像是沾到了什么东西。 姜洛洛脑袋“嗡”地一下,整个人反应过来。 一张漂亮小脸红成了玫瑰色。 偏偏傅寒洲像是没有察觉到,还故意举得更高一点,对着阳光照了照。 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他为人正派,恐怕真的会误解他是个色情狂大变态。 小美人慢吞吞的扯过一遍的被子往自己身上盖,然而他的动作还没来得及完成,一只大手就阻止了他的动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