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旁的花瓶架子上倒去,端木离罄没时间扶她,而一直旁观的端木词本来已放松的神色却突然变了。 因为那端木离慧趴倒在花瓶架子上时竟发觉了那里的异常! 那个青花瓷瓶竟然无比坚定的在她推动下仍是一寸未动,端木离慧下意识地将它扭转了下,只听细小的轰隆声响,屋中人的目光都扎在了那放置着许多卷轴书籍的书架上。 而此时此刻,那书架子却正在慢慢向左移动,露出背后平整的墙面,墙面上却有一道石门!而那墙面上的石门也在同时转开,里面明显有几道人影略过。 雁南归见状望了眼端木词,继而手上一翻,五指间不知何时夹起几枚银针,向那黑乎乎的密室里射去,也就在下一刻,只听到叮叮两声,她方才射出的银针全数被挡了回来,石门前是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手中持着一把长剑,闪着寸寸寒光,似是方才出鞘。 雁南归没有立刻再动手,只安抚下来肩上的青蛇,让它缠到了自己的手腕上隐藏起来,看上去好似一个翠绿的手镯一般的装饰,继而冷喝一声,问:“什么人!” 谢汝澜还未回答,便听他身后的人急急说道:“别动手!别动手!大家都是自己人!” 谢汝澜皱着眉回头望了萧邢宇一眼,萧邢宇镇定地向他摇了头,而后大方地走了出去,紧接着在屋外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谢汝澜、钟岳与溪亭都从密室里走了出来。 端木词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们几人,在注意到溪亭时更是皱紧了眉头,不可思议的失声叫道:“哥哥!萧邢宇!你们……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萧邢宇温和一笑,应道:“我来只是为了解决一些问题。” 雁南归未曾想到她方才所做所说的全过程都被人偷窥,心头盛怒,冷冷地望着几人道:“你们又是什么人?端木家的人?” 萧邢宇上前一步,不顾身后谢汝澜和钟岳的担忧,竟自顾自与雁南归交谈起来,淡然笑道:“我是来替前辈解决问题的人。” 雁南归心觉可笑,斥道:“少在这里故弄玄虚!要想救人便直接动手,抢得过,人就让你带走,抢不过,你们把脑袋留下!” “前辈办事真是直接干脆,在下佩服。” 萧邢宇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雁南归却没什么好脾气,她道:“你若再废话,那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了……” “你想知道徐聪那个孩子的下落吗?” 萧邢宇忽然间将雁南归的威胁打断,轻描淡写地一句话竟让雁南归立时冷静下来。 “你知道?” 萧邢宇连连点头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