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问他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谢汝澜顿时紧张起来,萧邢宇安抚地望他一眼,而后拱手抱拳道:“在下萧邢宇,不过是个不懂功夫的普通人,这位是我的朋友谢宁。” 谢汝澜见状也只好向雁南归抱拳算作礼貌。雁南归点头,继而道:“方才多得萧公子我才没有酿成大错,错杀溪亭,在此我还要感谢萧公子。” 萧邢宇忙摆手道:“前辈这可使不得!算起来,我也只是为了端木词才会这么做。” “端木家主?”雁南归闻言望了溪亭一眼,似很是疑惑。 萧邢宇解释道:“我与端木词自小便认识,我也是将她当做自己的妹妹照顾,前几日我们也只是为了对付端木家的那两个姨母才假成亲罢了,前辈无需多虑。” “原来如此。” 雁南归叹了口气,嘱咐溪亭道:“如今端木家的祸患已除,端木离罄和端木离慧再也不会来与你们作对。溪亭,你今后可好好照顾自己的妻子,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才是。” 溪亭惭愧点头,应道:“溪亭明白了。” 看来雁南归是真的将溪亭当做自己人了,那么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出现问题了。萧邢宇稍微放了心,此时门前又聚齐了一些丫头,纷纷涌入屋中将一些酒水端了进来,看来是端木词吩咐下来的。 不过多时,门前一个丫头笑着长喝一声,道:“家主来了!” 此时喜堂里并无其他客人,有的只是端木家的下人和雁南归,萧邢宇这几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那丫头的话音刚落下,头上盖着薄纱红盖头,隐约可瞧见里面匆忙染了朱唇扑了粉妆的面颊,还有那头上缀着流苏的凤冠。端木词由一个喜婆扶着慢慢走进屋子,却是将溪亭看得愣住了,忽而身旁一个丫头端着一个托盘送上,上面静静地躺着红绸扎成的花球。 雁南归忍不住提醒道:“别愣着了,还不快收拾一下!” 溪亭应了一声,忙回身让那丫头将那花球系在胸前,而后匆忙地整理了下衣襟,将有些凌乱的发丝也理了理,手中拿着红绫,等着端木词一步步走近。 盖头下隐约可见端木词略带羞涩的笑容,在溪亭看来时没忍住低下了头。很快那喜婆将端木词送到了喜堂中央,溪亭的面前,屋中很快安静下来,溪亭将那红绫送到端木词手中,一方红绫,连接着的是二人的心。 溪亭不知是兴奋的,还有有些羞赧,面上微带几分红润,美貌不亚于新娘子,他有些紧张地轻声唤了一声阿词,道:“你来了。” 端木词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小声地应了一声:“溪亭哥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