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月经不调啊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宁映白绕到他背后,深色的校裤上有着一块更深色的红褐印记,“你垫卫生巾没有?” “我在你包里找到了。”陈靖阳抓着她的手臂,下腹像被人连续击打,“但是,太痛了……” “啊。我不是每次都痛经的,被你赶上了。你痛得那么厉害还上楼找我?” “你让我死厕所里吗?还是叫你进女厕所?”看来他的意识还挺清醒。 “我痛经药在宿舍里,你请假回去躺吧。”宁映白说完感觉自己好像渣男,改口道,“我去买药给你,回家吗还是?” 陈靖阳额头上都冒汗了,嘴唇也发白:“你问王鹏要钥匙,他在清华园有房。”王鹏就是刚才在后门叫人的那男的,清华园是学校后门的一个小区。 “王鹏,把你家钥匙给我。”宁映白这一嗓子嚎得她和王鹏十几年交情一样。 王鹏:“我去,进展这么快?不愧是……”他用宁映白很熟悉的那种恶俗眼光扫视着。 “闭上你的狗嘴吧看不到她痛经吗?”宁映白直接骂了出来。 “痛经找校医啊。”王鹏说。 “校医管蛋用。”他们学校的校医就是一个找关系进来混日子的,最多会贴个创可贴。 陈靖阳受不了了:“你天天跟你女朋友在那里……给我用一下怎么了。” “哟。”王鹏淫笑,“可以啊陈靖阳你什么都跟大奶妹说啊。” “爱借借,不借拉倒,真当自己镶金边呢。”宁映白讨厌一切叫她大奶妹这个侮辱性称号的人,拉着陈靖阳走了,“我后面的课都不上了。” 王鹏对另一同学说:“嘿。你有没有发现陈靖阳这几天变得好暴躁啊,跟大奶妹有多少关系?” “百分之百。” 陈靖阳走了几步,退了回来,扯住王鹏肩膀的衣服:“把你车钥匙给我。”z高地处郊外,不好打车,等打到车说不定他都失去意识了。 王鹏跟旁边同学都傻了,他们跟多数人一样,看不起“大奶妹”,但要是“大奶妹”那张摄人心魄的漂亮脸蛋贴上来,他们恨不得能跪下来舔。 宁映白懒得请假了。学校的后门供学生出入,上课时间紧闭大门。前门主要供教职工车辆出入,保安亭门口会留着一个刚刚够电动车出入的小通道,开着王鹏的电动车,在保安的怒吼中杀出重围。 陈靖阳已经快瘫在她身上了。 宁映白当然明白痛经是什么样的感受,就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