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的抽插过后,宁映白在她的呜咽声中泄了身。她的手原先是攥紧了床单的,在高潮的瞬间不光松了手,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水,上半身向前倒下去。 陈靖阳把宁映白抱起,调整成坐姿,靠在床头。她的逼肉还在抽搐,绞得他胯下一热。 陈靖阳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射意,还能再操上她一阵。他舔了舔她的耳垂说:“好不好?” 宁映白在高潮的余韵中,没能思考太多。什么好不好的,为什么一天两个男人都在问她好不好? * 宁映白睡醒了特意跟陈靖阳说她梦到她成了夹心饼干,就是那种前面一个男人,后面一个男人的夹心饼干。 陈靖阳忍无可忍,非拉着她去和祝凌说个清楚。 可是祝凌和宁映白说他要离开x市几天,等到他回来,陈靖阳又该回学校考试了。 陈靖阳叫宁映白在微信上和祝凌说,说完直接拉黑,再也不见就行了。分手没必要等另一方同意。 宁映白觉得是她出轨有错在先,还是得当面交代个明白。踏踏实实地认错不是为了乞求对方原谅,是想在心理上宽恕自己。 她也没她想得那么没心没肺。 她在想,如果对她而言陈靖阳才是那个对的人,他们还得一起度过几十年。那日后不能一看到彼此就想到这段感情不光开始得潦草,伤及一个无辜的人还连正式的道歉都不肯说。未来的她似乎没能在出轨后处理好感情关系,是在一味地逃避,可是世界线已经变动,她和另一个她没必要采取同一种处理方式。 ——干,她的思想也被陈靖阳带跑了。既然她和未来的她人生轨迹已经发生偏斜,那陈靖阳也不一定就是她的命定之人吧!她在这假设什么呢! 陈靖阳觉得宁映白是在犹豫,还是不想分手。 宁映白呛了他一句“是啊我就是想三人行怎么着了,一个负责情感,一个负责肉体,刚好。” 陈靖阳可不想只当一根人形按摩棒,他们差点吵了起来。他想到大宁映白说过那边的他们除了表白时的乌龙事件,恋爱期间不曾吵过架,就忍了下来。 “就算我和他分了手,也不一定能马上开始和你谈吧。你看我们俩这样说话,还是更像朋友,但是又会上床。跟你上床……算是忠诚于身体欲望吧。忠实于心理感觉的话,跟你谈情说爱,我还是觉得怪怪的。”宁映白显露出她不善于处理感情的一面。 “可是你跟以前那些男的不也能表面装一下吗?” “你是想要我也跟你表面上说爱,背地里想着就恶心?走形式,我在行啊。”这火药味又重起来了,“我是说,能不能先从单纯的肉体关系开始……等真正有感情了,再谈感情?” “炮友?” “……是吧。”宁映白说得不确定。 但陈靖阳立刻确定地提出:“那只能有我一个炮友。” “行。” 陈靖阳的感情经历几乎空白,他也只和宁映白有过性经历,他也不知道炮友的具体定义。从他的知识储备和宁映白所述来看,他们可以做除了说我爱你之外的所有事——那和交往有什么区别呢,只差一句宁映白的“我爱你”? 他对宁映白的感情不会改变,他也有信心最终让宁映白爱上他。这需要一个过程,那他就等,在等待的期间里跟她做遍情侣该做的事。 宁映白说完也觉得不对劲了。她在遇到祝凌之前都是给那些她并不喜欢的男人们安上一个“男友”的名号,再跟他们不带感情地上床,实质就是掩耳盗铃,那群人才符合社会上对“炮友”的定义吧。她明知陈靖阳喜欢她,还一半为了肉欲,一半为了培养感情而做“炮友”?不该是这样的吧。 她脑海里飘过“先婚后爱”“契约恋爱”“先上船后补票”等字眼,这些短语与他们的状况不完全符合,但“炮友”“男友”亦不符合他们的关系。 喂,大脑,你倒是想点别的,为什么就一定要假设要跟他培养感情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