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见面会。” 金权松调侃:“你老实说,早对人动心了吧。” 储钦白转身靠着栏杆,神色虚无,缓缓开口道:“也许。” 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到底是第一次,他以一个全新的样貌站在自己面前。还是他说,你这人怎么如此不知好歹。又或者临顺县公路旁,他们相见对望的那个雨夜。 有的人入心。 没有时间,说不清缘由。 等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会发现,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 金权松转过来和他一样靠着,偏头见他的样子,笑说:“我跟苏晋闹得差点离婚那会儿,你还说我俩吃饱了撑的。我一直觉得,你这人大概是真的很难喜欢什么人,直到我见到周声,你栽他手里我真是一点不意外。” “不止你这样说。” “看来明白人还是很多啊。”金权松:“只不过我看周声,比你当初还不拿感情当回事呢。人事业风生水起,又不图你什么,你啊,这事儿难搞。” 储钦白淡淡:“那就不用你关心了,我自己的事儿。” 储钦白说完起身,准备离开阳台, 金权松叫住他:“你干什么去?” 储钦白回头:“合作的事儿不是谈完了,大晚上的,不走和你睡?” 老金:“……” 别墅外面的活动,已经差不多进入尾声了。 汽车驶离的声音相继响起。 少部分受到金权松特殊邀请的,今晚会安排在这里过夜。 周声上楼的时候,就看见储钦白等在门口。 他和金权松合作得深,这马场休假别墅也算是他自己地盘。所以从下午骑马到晚上活动,周声都没见他遮掩过身份。 周声搭着外套走近,房卡按在门上。 才侧头问靠着的他:“找我有事?” 储钦白抱着手:“我来太迟,没有安排房间,要考虑收留我吗?” “你很闲。” 周声按下把手,推开门:“有事先进来说。” 周声下午已经洗过一回澡了,但楼下应酬多,他又沾了酒。 进门后把外套放在床上,第一时间拿了毛巾走进浴室。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共处一室。 周声没有关浴室门。 在洗手台上洗手。 储钦白靠近门边,低头把玩着手机,却又没有具体做些什么。 像是随意开口问他:“那个教你曲子的人,记得是谁吗?” 周声动作一顿。 抬头在镜子里和储钦白对视一眼。 下一秒淡定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怎么问这个?” “旋律不错,很少见。我有不少做音乐的朋友,你见瞿如意的时候也有在场的,叫谭其威,记得吗?” 周声想了想,勉强想起来这么一个人。 遂点点头:“有点印象,但太久没见了,具体什么样子,想不太起来。” 储钦白嗯了声,“我是想说。我乐坛倒是认识一些人。范璇的老公梁斌也是著名音乐制作人,如果你想找找那个跟你说不必记得的人,或许我可以帮忙。” 周声这下是真的顿住。 他再次和镜子里的储钦白对视。 洗手台的水声不停。 周声:“很多年前了,他也不是音乐圈的人,找不到。” “这么肯定?” 周声抬手关了水。 嗯了声。 “周声。”储钦白突然叫他名字。 周声回头,“怎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