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眼神扫过周围,看见周声还被还被人大力抓住时,眉头一皱。 侧身一脚直接踹在了保镖的膝盖上。 不知道是他脚上程亮的皮鞋尖头太利,还是角度太过刁钻。 将近一米九的黑皮大块头当场软了膝盖半蹲下去,夸张到周声都能看见那额头的汗,几乎是瞬间冒出来的。 储建雄铁青了脸:“储钦白,你带着这么多人是来闹事的吗?!” “那您肯定是误会了。”储钦白转身回头,开口说:“听闻您过寿我特地推了工作从外地赶回来,不巧在机场被粉丝堵住了。”然后偏头示意了一下后边这些人,接着道:“就是我合作最多的这家保镖公司,听说是您寿辰,特地跟我一起回来给您贺寿的。” 储钦白说着朝旁边招了招手。 有人上前,把好几个袋子放到他手里。 储钦白上前两步,把所有礼品袋放到主桌桌子上。 手掌按在上面,看着储建雄,缓缓说:“爸,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现场依然是一片寂静。 所有人心里大概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想了想,又觉得合理。 储钦白是储家特殊的存在。 十几岁就脱离了储家,他不是主桌这圈人能像大哥储旭明一样拿出来,让储建雄脸上有光的存在。也不是生了个孩子的储家二小姐。 他给储建雄添的堵少了吗? 把老头子逼退位,和那个任什么的男影星传绯闻。 如今带着“几个”保镖来给当爹的贺寿而已,放储三哥身上,再合理不过了。 至少在众多宾客面前。 勉强维持的这点祝寿样子,持续到储钦白发现周声手腕的淤青。 周声拉了下瞬间黑脸的人。 提醒:“你既然给了面子,就给到底。想想你大哥。” 半个小时后,老宅二楼。 周声坐在沙发上,看了看这个房间。 是这房子里比较老式的装修了,像是十几二十年前的样式。 “你小时候住这里?”周声问。 储钦白坐在他面前,西装早就解下来丢在旁边,挽着衬衣袖子,手肘撑在膝盖上。一边往手里倒药酒,一边嗯了声。 “怎么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储钦白:“都烧了。” 据周声所知道的,储钦白估计没在这房子里待到多少岁。 那么小的照片烧了干什么。 但这毕竟涉及人隐私,又是储钦白很少愿意提及的话题,周声也就没有深问。 药酒在掌心搓热挥发。 储钦白拿过他的手腕,加大力度在上面打圈按摩。 周声也没想到自己皮这么不经弄,现在一圈淡青色,他自己看起来都觉得有些夸张。 “随便按一下就可以了。”周声说。 储钦白边替他按,抬头看向他,“没事儿你逞什么能?就你这点体能,不够人摔你两下的。” “你爸也是够狠的,我看他是铁了心要把孩子留下。” 储钦白冷笑:“那也得我愿意让他留。” 周声有一点想不通:“大哥就是怕寿宴被毁,毕竟关系到储家脸面,下午我来时还特地给我打了预防针。你带人来根本不是因为被粉丝堵吧,你是不是提前就知道了?” “昨天晚上知道的。”储钦白倒是不瞒他。 周声几乎不用想:“白芷说的?” “嗯。” 周声顿了会儿,还是把小孩儿无意中透露的意思告诉了储钦白。 储钦白捏着他腕间的力度加大了一点。 周声不动声色蹙了蹙眉。 储钦白回神:“抱歉。” 说着拿起周声的手,就朝他手腕上吹了吹。 这个动作他做得很随意。 周声却当场愣了一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