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连嘲讽人时的神情都赏心悦目。叶子也好看,身上那股气质放到人堆里一眼就能找见她。 裴祺,只知道她很聪明很很厉害,没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到的。 会学习,也会玩。 背着家里学开车,不管是跑车还是机车开得都很好。酒也能喝,台球麻将棋牌没有她不会的,连骰子玩得都比很多人好。 跟这些比起来,裴祺的相貌反而不那么显眼。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裴祺的睫毛很长。 喉间变得干涩,于百川猛地松开手。 直觉告诉他再留下去将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于百川已经忘记自己是第几次尝试起身了,体内的浮动的燥热让他感到害怕。 再次被拉下去,触到对方柔软的唇瓣。 眼睛蓦地睁大,于百川屏住呼吸不敢乱动。 呼吸混在一起,对于裴祺的一切认知在随着心跳逐渐坍塌。 好学生,别人家的孩子,大人口中的乖小孩。 此刻正拽着他的头发贴着他的唇,湿热的舌尖胡乱舔过唇上的每一寸,只要他松开齿关探出舌尖就能与她缠绵。 于百川热衷于探索一切新奇的事物。 而此刻裴祺在他面前展露的模样是与以往截然相反的模样,很新奇,他想探索。 舌尖探出,试探着去勾她的舌。 于百川能清楚地感受到在舌尖相碰的时候,裴祺的身体僵硬了起来,而后是更为汹涌的反击。 这是于百川的初吻。 湿漉漉的,在空气里勾弄纠缠。寂静的房间里,黏腻的水声淹没理智。 不知道吻了多久,只记得分开后裴祺潮红的脸。 甚至后来的事于百川也记不住了,第二天一睁眼看见躺在自己怀里的裴祺,记忆才慢慢浮现。 最先想起的是裴祺的纹身。 当时的他忘记了惊讶,指尖描摹了下纹身,又换成舌头去描,道道水痕留在了黑色的英文之上。 纹身上面是被粉嫩乳晕包着的硬挺的乳尖,听话地随着快感而挺起,被人含着裹着吮咬也不会躲起来。 于百川记起自己昨晚跟条狗一样从裴祺的锁骨一直舔到腿间,好像还在她小腹的软肉上咬了一下。 腿间那处泉眼里溢出的水被他饮尽,莽撞的性格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没有技巧,胡乱地从阴蒂舔到底,舌头横冲直撞进了逼里,被水喷了一脸也不在意,继续舔着吮着。 他的记忆也不太清晰,怕自己真的咬伤裴祺,小心翼翼将揽着她的手臂抽出,掀开被子去确认。 动作很轻,怕吵醒裴祺。 她平坦的小腹上有道浅淡的牙印,于百川克制着不往下看。确认没咬破皮后将被子重新盖好,开始思考等裴祺醒后该怎么办。 于百川甚至想发消息问下跟朋友一夜情后该怎么做才能不至于绝交,可他找不到人问,这件事是没法跟人说的。 躺在他身侧的人正均匀地呼吸着,她睡得很熟,于百川听着她的呼吸声,恍惚间听到了她趴在自己耳边的喘息声。 昏暗的房间,只有月光的房间。 裴祺坐在他身上,攀着他的肩。 汗水染湿她的额发,铅笔滚到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永远都是那个长度的黑发披散下来。奶尖在发梢中若隐若现,随着动作的起伏,乳波摇晃,纹身愈发显眼。 湿热的穴裹着他的性器,潮意从龟头漫开来,她体内的水将柱身淋湿。粗大滚烫的鸡巴一寸寸碾平褶皱,将她填满。 皮肉拍打的声音,黏糊暧昧的水声,化作欲望的藤蔓将两人缠在一起。 他们真的做了。 意识到这点后,于百川颓废地扯过枕头盖在脸上。 等裴祺醒来后知道他趁人之危强上了她,绝对会杀了他的。 更可恶的是,不知道是因为那些旖旎的回忆,还是因为晨勃,他现在硬得不像话。 要不就这样把自己憋死算了。 在无望中,于百川又想,她的纹身是什么来着? 记不起,满脑子都是裴祺的喘息。 要不还是就这样用枕头闷死自己得了。 于百川深陷欲望和绝望的交战之中,没注意到身侧人的动静。 “你是要把自己闷死吗?” 枕头被拿开,新鲜空气溢满鼻间。 裴祺出现在视线里,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好像,没有生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