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之后,男人开始教她重新做“人”。 每天给她穿上超短的蕾丝裙,戴着不同样式的耳朵,白日以狗爬势匍匐在他脚边,走路四肢撑地边走边摇屁股,晚上在他床前的笼子里入睡。 刚开始苏淑觉得屈辱,但不得不讨好男人,尽量最到最标准的知识。 她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都是假的,忍忍就过去了,总有一天他会疏于防范,总有一天自己能逃出去。 她心里这样想着,跪趴着的时候头发盖住脸上的表情。 “头抬起来。”瑟兰在声音从头顶传来。 苏淑抬起头望着他,瑟兰拿着文件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人是有透视眼吗。。。 “你看过狗的眼睛吗?”瑟兰把脚放在她头顶,摩擦这她的头发。 这不是第一次了,苏淑还是不习惯。 爬行,跪立,摇屁股,她都能接受,反正没第三个人,眼一闭,内心骂着脏话,也就过去了。 但他总喜欢用脚去碰她,就好像她是个给他踏脚的器具。 “我不懂您的意思。”狗狗的眼神?她当然没有,她不过是贪生怕死想逃出去而已。 瑟兰收回脚,起身。“我还是喜欢你第一天的眼神。” 翌日,任然是同样的姿势,男人牵着套在她脖子上的绳子带她来到了书房。 “爬在我脚边。” 苏淑听言安静的照做,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只要想象自己是行尸走肉。 突然书房外响起敲门声,她吓得一激灵。 谁?他的手下吗?为什么这几天别墅没别人?他什么意思?我这样见人吗? 一瞬间她内心闪过无数担忧,急忙抬头望向男人。 两人双眼对视,原来瑟兰早在观察她。 “瞧,就是这种眼神。记住这种状态,你的世界只有我能左右。” “您别让他进来。”苏淑很害怕,害怕自己当狗的样子被第三个人看到。 她急红了眼,可怜,卑微,焦急又期待的看着他。 “那么。。。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同意你的请求。” 苏淑噎住,这几天一直没称呼的词语,她原本以为男人没注意。 想到那个词,就难以启齿,好像自己没了人权,是他的专属,只依赖他。 “外面可不止一个人。”瑟兰敲敲桌子,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主人!”她急切的叫出来,生怕男人没了耐心。 “继续说。” “求主人不要让他们看到我这副样子。”说出这话,苏淑身上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快喘不过气。 瑟兰很“好心”的让她过了这关,移开一点凳子,叫她钻进了办公桌中间。 苏淑安静爬在男人两腿之间,听见进来了约摸五六个人。 “老板,B国的人已经在游行,不出您所料,发生了这件事,民众已经对他们的zf是否具有可靠的保护力产生了怀疑。” “议会那边的人已经开始试着拟定枪支合法决议。” “。。。” 苏淑心里大约明白了,瑟兰自导自演了一场恐怖事件,让本就在被枪支合法地区包围的B国民众怀疑他们zf的能力,只能寄希望同样枪支合法来自我保护,瑟兰作为南美大陆最大的军火商就是绝对的受益方。 他们输出着讯息,瑟兰偶尔表态。 他伸下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苏淑的头顶,然后向下勾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望着他,指姆摩擦着她脸颊,似有安抚之意。 她心中一怔,哪里知道这是男人调教她的手段,只是突然想到刚刚那句“主人”,这个男人真的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她消失,好像她世界中的神,真的主宰她。 过了良久,就在苏淑快在这狭小的空间跪不住的时候,瑟兰终于开口让人回去。 ———————— 下章有肉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