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久,又伸手拍门,喊着周意的名字,可是无论是按门铃还是拍门,对面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好像并没有人住在里面一样。 这让商逸琛的心猛地往下沉,不好地预感在脑子里打着转,他呼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着镇定,靠在墙上给物业打了电话,他故意找了个“对门邻居晚上有点吵”的理由试探着对方地口风。 结果物业那边给出了“1602的业主早在几周前就已经搬走了”的消息。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说着什么,但商逸琛已经听不清了,耳朵开始嗡嗡作响。 周意又被梁衔章带走了?他们去了哪里呢?自己又该去哪里把周意找回来? 心中燃起的那点希望又被无情地浇灭了,商逸琛跌跌撞撞地进了家门,被抽光了力气一样瘫软在沙发上。 他环顾着熟悉的空间,要是在以前这个时间,周意会窝在沙发上,在自己进门时用温和地笑容迎接着回家的自己。 仔细想来,那时周意不管多困,时间多晚,都会为晚归地自己留一盏灯,房间里永远都是温暖而明亮的,那些在暗处地阴霾似乎全部被他所驱散了。 商逸琛之前从没在意过这些东西,他觉得周意既然跟在他身边,做这些事情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吗? 但现在他一个人躺在冰冷地沙发上,既没亮灯又没开暖气地客厅里又暗又冷,他才忽然惊觉,看似普通地事情,原来是一件这么不寻常又奢侈地事情吗? 商逸琛用手肘挡在脸上,脸上被孟荣泽打出来的伤口隐隐作痛,下意识地想到要是周意在的话,肯定会很心疼自己的…… 当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他的心脏缓慢地停滞了一下,接着剧烈地跳动起来,冲撞得让他的鼻尖都控制不住地发酸了。 他想到孟荣泽大骂他是个傻逼,他觉得对方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傻逼。 哪怕到了这种地步,他也还是想要把周意找回来,留在身边。 这种情绪太过强烈,搅得他都躺不住,拿出手机看了眼消息,负责找周意的秘书却依旧没有给他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想想也是,不管是家世背景还是身份地位自己都比不上梁衔章,他要藏一个人可以说是轻而易举,自己哪怕是得到了消息又该用什么把他从梁衔章手里给“抢”回来? 商逸琛急喘着气,陷入了一种永远见不到周意的恐惧和无措之中,他不敢再细想下去,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想的全是该用什么办法把周意找回来。 他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主意,反而还想起了点别的事情,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周意一个beta是什么时候背着自己跟梁衔章这样的alpha扯上关系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