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夜自己被激昏了头,没有收着力道?,而柳惊绝竟也?并不反抗,最后差点弄伤了他。 凌晨抹药的时候,姜轻霄看着那大一片红痕,内心自责又愧疚。 闻言,青年乖顺地摇了摇头,依偎进她怀里与她咬耳朵。 羞涩又小?声?。 “不碍事的,轻轻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力道?再重些我也?能?接......” 谁知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姜轻霄喂了口温水。 女人清咳了一声?,耳根又热又红。 “慎言。” 见姜轻霄露出如此?可爱,柳惊绝按捺不住心口的悸动,倾身吻了上去。 俩人腻歪许久,眼见着局势渐渐失控,姜轻霄连忙叫停。 白日宣.淫终归不好,更何况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柳惊绝意犹未尽地伸出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眸中浓重的情.欲流转片刻后被强行压下。 他紧偎在姜轻霄的怀中,看着她重又在筐中拿起了那块红布,眨眨眼疑惑地问道?。 “轻轻,你在做什么?” 姜轻霄闻言,手中动作不停,温声?解释。 “我在为?你绣盖头,就快要好了。” 见柳惊绝似有几分不解,姜轻霄微微扬唇,垂头吻了吻青年饱满光滑的额头。 轻声?言道?:“村子?里有习俗,出嫁时小?郎君的盖头需得?爹家人绣,这样寓意才好,别人家都有,阿绝你也?要有。” 不光如此?,绣的时候还要不断地诵念祷词,将?心愿上达给神佛,以?求庇佑。 后面的话姜轻霄没有说完,但是?柳惊绝已然意会。 别人都有,所以?他也?得?有。 可是?他生来无父无母,所以?作为?他的妻主?,便亲自为?他绣。 即使她作为?一个女子?不擅男工。 想?到?这儿,柳惊绝抓过姜轻霄的手,翻开她的指腹查看。 女人刚想?要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姜轻霄那原本只用来抓药和写药方的左右手上,两对拇指与食指处布满了针眼。 有的才刚刚愈合,有的则扎得?很深,泛着青紫。 见状,柳惊绝心口一疼,眼尾便控制不住地热了起来。 他看不得?姜轻霄受到?一丝伤害,哪怕是?为?了他。 “不绣了,我们不绣了。” 柳惊绝心疼得?要死,带着哭腔说完,便要将?姜轻霄手中的盖头给夺过来,谁知竟被对方给压下来了。 “乖,不疼的,就快要绣好了。” 姜轻霄安抚似地亲了亲青年沁泪的眼尾,用了点力气将?他圈在怀中后,坚持着一点点将?盖头给绣完了。 把线剪断后,姜轻霄将?大红盖头展开抖了抖,侧头问他,“好看吗?” 这个龙凤呈祥的样式,还是?她去向一个男工最好的老伯那里讨来的。 对方听闻她是?绣来送予自家夫郎的,还十分热心地教她如何起针如何分线,以?及常用的针法。 姜轻霄仔细地看了一遍自己辛苦了十几日的成果后,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虽说比不上他人绣得?那般精致,但到?底是?自己绣得?,祷词她更是?一刻也?不敢断,反复念了许多遍。 以?此?希望柳惊绝可以?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可青年只是?草草瞥了一眼,便将?她受伤最重的右手给拽了过来,捧着她的指尖一言不发地给她上药。 可上着上着,姜轻霄便见两颗又圆又大的泪珠自他睑边坠了下来,打在二人中间夹着的那只红盖头上。 啪嗒一声?,顷刻间便将?那大红泅成了深红色。 姜轻霄连忙用手掌跟托起青年尖瘦的下巴,望见他眸中涟涟的水光后,失笑道?:“怎的哭了?” 接着,还不忘逗弄他,故作认真?道?:“是?我绣得?太丑了,阿绝不喜欢吗?” 闻言,青年蓦地抬起头,红着眼嗔她,“妻主?!” 姜轻霄面上笑意愈盛,心中知晓这是?柳惊绝在心疼她,随即将?他揽进怀中,轻柔地吻掉了他面上的泪珠。 温声?安慰他,“被针扎了几下而已,没关系的。” 说着,她将?腿上的红盖头抽了出来,拎起两角抖开盖到?了青年的的头上。 左右瞧了几眼后,眯眼赞叹,“这盖头可真?好看。” 接着,姜轻霄又将?盖头缓缓掀起,露出后面刚刚哭过,眼尾如染了胭脂般旖旎的昳美青年来。 缓声?笑道?:“不过,我家夫郎更好看。” 话音既落,姜轻霄便被柳惊绝蓦地拉到?了近前。 盖头随之落下,掩住了一对有情人的亲密无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