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它疑惑地望着妈妈。 妈妈忽然问它:“艾丽莎,如果以前和你吵过?架但?没?有实?质性?伤害你的蛇在某一天遇见危险,你会不会帮它?” 小森蚺歪头,它不理解。 妈妈又?说:“你知道她有危险,会不会帮它?” 小森蚺还是不理解,蛇和蛇之间,要么相?安无事?,要么吃掉对方,没?有吵架还不吃对方的。 它虽然不懂,却很奇妙地知道妈妈是在说山洞里没?有腿的人。 那个人,以前在房子里看妈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妈妈脾气好,从不和她吵架,但?婷婷姨姨的脾气不好,每次都要和她吵。 妈妈是在说她吧。 小森蚺也不喜欢那个人。但?是弟弟说过?:“如果一直纠结一件事?情的话,最好去?做,不然会记挂一辈子。” 记挂一辈子不好,做梦都梦不香。 小森蚺当即点头,“救救救!” 妈妈就是想救那个人,妈妈很善良很温柔,哪怕偶尔在嘴上说得硬气,转头又?会心软。 它和弟弟都知道。 果然,在它刚刚点一下头的时候,妈妈掉头就往回跑,比离开时还快还急,就像婷婷姨姨赶着吃肉饼子裹大蒜那样急切。 但?是他们已经离开很远,妈妈这样跑会跑很久的,而且妈妈身?上有伤,跑两?步就疼得直抽气。 小森蚺快速游上去?,拦在妈妈面前,腹部往地面一趴,“妈妈,我驮你。” 妈妈没?有听?懂,诧异地问它:“怎么了?” 小森蚺感知那群人进了山洞,发现了藏在山洞深处的断脚的人,然后?她们拽着她的头发,像拖尸体那样拽到洞口。 集体指着她的断腿,嘲笑她。 那种指指点点撩起她的破裤子打量又?扭头呕吐的行?为,像极了它第一次从房间爬出去?,那些大蛇指着它的颊窝嘲讽它管两?脚兽叫妈妈,它气到想打它们,又?打不过?,它们便张开嘴吓唬它想要吃掉它,吓得它躲进缝隙里不敢出去?,然后?,它们就叫它胆小鬼,说它是森蚺家族的杂种,认两?脚兽当妈。 小森蚺心底升起一股愤怒——那群两?脚兽太坏了! 哪怕那个人再不好,她们也不应该这样嘲笑她! 她是摔断的腿,以后?可以长好的,就像它曾经只?是很小没?有力量,现在长大了,有很大很大的力量了。 它卷起妈妈,匆匆往山洞那面爬。 它还没?有完全离开呢,这里依旧是它的地盘,她们不可以在它的地盘里欺负人! 在临近山洞时,它仰头就是一顿怒嚎,山洞里的人吓到愣住,六条蛇不安地“嘶嘶”叫着乱窜,想快点逃离,偏偏她们不走,它们也不能走。 它们张嘴去?咬女生们的裤子,企图拉走她们。她们挥开它们,不耐烦地吼:“安静点!” 而后?,她们上前拽起地上的曾海蝶,往洞穴深处拖。 拖到最深处,将曾海蝶往地上一扔,林弯弯扯着她的头发拎起她的头颅,问她:“许清月在哪里?” 她不再是以往那副乖巧精致的洋娃娃一般的脸,在这黝黑的洞穴深处,她撕掉脸上戴了十几年的假面具,露出狰狞的神情,眼神凶狠地瞪住曾海蝶。 曾海蝶被迫昂着头,隔着昏暗的看不清的视线,她依旧可以在黑暗里描绘出林弯弯那张丑陋的脸。 “说啊!许清月在哪里!” 林弯弯使?劲摇晃她,在猛力地晃动?之下,手掌硬生生扯掉了曾海蝶一把头发。 黏得发油成团的头发缠绕在林弯弯的手指里,把林弯弯恶心到不行?。她嫌恶地疯狂甩手,甩掉那些发臭的头发。 曾海蝶摔在地上,后?脑勺秃了一块,却是一声?不吭。 “我知道你们在一起。” 蒋慧兰拿出一个酒瓶,“嘭”地在岩石上敲碎,她用破碎的那头顶在曾海蝶的喉咙前,“你一个残废能在外面活这么久,不靠她靠谁?” 她嗤笑一声?,“难不成靠你那两?条腿上的肉,来,我看看,吃光没??” 她的另一只?手去?撩曾海蝶的裤管,林弯弯笑道:“刚才看过?了嘛,还没?被恶心到呀。” 蒋慧兰嫌弃地丢开发臭发硬的裤管,晃着酒瓶子,“还有闲心喝酒,你的心倒是大啊。” “说吧,她在哪,还是说她带着干粮藏起来了,你搁这儿玩障眼法?” “要我说……” 林弯弯一把夺了酒瓶子,直接插进曾海蝶的大腿里,连裤子带肉地深深刺进肉里。 “——这样总能吭两?声?吧。” 曾海蝶惨烈地痛嚎,身?体仰躺在地上,伸手去?按林弯弯的手,将把她的手从酒瓶子上拨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