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珩少年时便随父出征,到如今不过弱冠之年,就已经为月羽国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么一个月羽国几乎全国上下都举国皆知的人,原主自然是认识的。 主要是关于晏泽珩的传言和话本子实在是多如牛毛,就算是原主这个除了做任务之外,几乎从来不出天山的人,也难免对其略知一二。 云深配合的露出几分惊讶,“怎么会是泽王?” 江知浔仿佛得到了认同一般,说的更加起劲了,“对呀,我起初接到任务时也是惊讶万分。” “泽王此人,我此前也是有所耳闻的,听说是个正人君子,平时在民间的声望也算是颇高,没想到竟然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 云深放下茶杯,眉眼微微波动了几分,“下流?这又是从何说起?” 江知浔已经完全陷入了,他那平时不知人间烟火的小师弟,竟然愿意和他说八卦的兴奋中,跟个大漏斗似的往外漏。 不过江知浔还是有理智的,先是看了看周围,见周围人的注意力都没放在他们身上,才继续说道:“泽王他前些日子强迫了一个良家妇女,导致那女子想不开,上吊自杀了。” “那女子是个富商家的千金小姐,这不,她爹就悬赏了丰厚的赏金,要取泽王的项上人头。” 333整个统都惊了,不是吧?不是吧?它难得有一次终于能找到它家大人了,不会就让它家大人亡命于此吧。 云深食指指节轻敲了敲桌子:“哦,那此事是已经被证实了吗?” 江知浔理所当然道:“那当然了,如果没证实的话,我怎么会接下这个任务?” 云深从这话里听出了几分不靠谱,挑挑眉,“那三师兄是如何证实的?” 江知浔骄傲道:“我亲自去那富商家里看了呀,小爷我昨夜里去了一趟,他家确实是在办丧事。” 云深声音都冷了几度,“三师兄就凭此断定泽王害了人?” 江知浔根本就没听出来云深话里的冷意,反问道:“不然呢?那富商总不能为了陷害泽王就害死自己的亲生女儿吧。” 云深无奈扶额。 333也松了口气,幸好呀,都是误会,肯定是有隐情的,不然大人这条小命怕是就保不住了,应该说这个灵魂碎片和这个小世界都可能要保不住了。 二人在客栈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开始赶路了,而且是连夜赶路,如此日夜兼程的赶了半个月的路,终于赶到了月羽国皇都,羽城。 如此日以继夜的赶路,就算是习武之人,也难免有些疲惫,江知浔提议道:“小师弟,我们先找个客栈休息一晚,明晚再行动。” 云深当然没什么意见,他本来就不是来搞刺杀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