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镜尘受宠若惊的帮云深洗了脸。 在给云深擦脸时,元镜尘不由自主的感慨道:“老婆,你皮肤真好,又白又滑,摸起来手感好好哦。” 云深觉得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他家小狼崽子,他一定会把这种行为归类于性骚扰。 元镜尘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 洗漱完之后,元镜尘还想帮云深换衣服,但被云深赶出去了。 元镜尘幽怨的看着房门,活像被抛弃的怨妇。 云深换好衣服后,和元镜尘一起去了餐厅。 二人刚走进餐厅,就受到了云清的目光审查。 云清先用审视怀疑的目光扫过元镜尘,而后又用检查的目光看向云深裸露在外的脖子。 在确认云深脖子上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后,云清才放下心。 云深在云清对面坐下,然后就看到了云清脖子上那明显得不能更明显了的红痕。 云深微挑了挑眉,难怪云清要这么看他和他家小狼崽子,原来是自己做了“坏事”。 元镜尘在君亦对面坐下后,也看到了君亦颈侧的抓痕。 元镜尘顿时悟了,难怪大舅子刚刚那样看他,原来是“深有体会”。 一想到这,元镜尘瞬间没胃口了,人家都本垒打了,他连云深的小嘴都没亲着。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哦,不对,君亦不是人,难怪不做人。 元镜尘委屈巴巴的看向云深,用眼神传达他的哀怨:老婆,我也想体验洞房花烛夜的感觉。 云深直接把自己当瞎子,反正看不见就对了。 一顿早餐吃完,元镜尘已经哄好自己了。 云深看着恢复了活力的元镜尘,觉得他家小狼崽子二一点也挺好的,至少学会自己哄自己了。 吃完早餐后,云清照常询问云深要不要和他去公司,在云深拒绝后,云清和君亦一起去了公司。 二人离开后,元镜尘问道:“老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二哥?” 云深摇头拒绝,“不,今天我要留在家里。” 搞定了云清和云澈的事,云深现在只想好好做咸鱼。 自从来到这个小世界后,他就一直在忙云清和云澈的事,今天终于能休息,云深哪都不想去,只想躺着做咸鱼。 元镜尘完全以云深的意愿为主,云深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两人一起咸鱼躺了。 但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小世界,注定不能平静。 两人只安然的躺到了中午,元镜尘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接完电话后,元镜尘苦着脸对云深说道:“老婆,我可能要离开你一阵子。” 云深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