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订婚宴?” 云深干脆利落的回,“不办。” 裴渡掩下失落的神情,强颜欢笑道:“没关系,我下次再……” 不等裴渡说完,云深便打断了他。 “不办订婚宴,直接办婚宴。”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打了裴渡一个措手不及,失神半晌后才问出一句,“深深,你是认真的吗?” 云深反问,“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 裴渡连连摇头,掷地有声的回了两个字,“不像!” 话落,裴渡立马转头看向了拍卖台,生怕云深反悔。 此时,拍卖台上正在拍卖一对青花瓷瓶,裴渡为了转移话题,问了一句,“深深,你觉得这对青花瓷瓶怎么样?” 云深偏头看了一眼,“不错。” 裴渡立刻接道:“那我拍下来送你。” 云深缓缓补上后半句,“可以摆在我们的婚房里。” 裴渡顿时心猿意马,婚房…… 裴渡拍下青花瓷瓶后,拍卖会也逐渐走到了尾声。 最后一件拍品,也就是压轴拍品,正是城南的那块商业用地。 在那块地的详细资料被展出后,傅君晏的姿态不再如方才一般随意,下意识坐正了身形。 如他一般的人不在少数,毕竟,今晚到场的人大部分都是为了竞拍这块地。 裴渡和傅君晏能提前得到消息,其他人自然也能得到消息。 只要不是傻子,那么得到消息的人都知道这块地代表着的是什么。 面对送到眼前的利益,谁能不心动? 在众人或紧张或期待的目光下,拍卖师缓缓宣布了拍卖底价和加价规则。 “起拍价5亿。” “每次加价不得低于500万。” 在底价报出来的那一刻,在场的一部分人就已经失去了竞争能力。 倒不是买不起,而是承担不起一下子拿出几个亿流动资金的风险。 况且,5亿只是底价,最后的成交价至少会翻两倍,也就是说,可能要10亿才能拿下这地。 在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这块地会升值的情况下,基本不会有人倾家荡产来买地。 除非是穷途末路的赌徒或不知天高地厚的暴发户。 但能出现在这场拍卖会上的人,往往也不会是这两种人。 随着众人的不断加价,最后尚有一争之力的就只剩下了裴渡和傅君晏。 而这时底价已经被炒到了10亿。 在傅君晏加价到11亿后,裴渡有些犹豫了。 11亿已经超出了他的预算范围。 裴渡向来奉信风险与利益成正比,世上没有稳赚不赔的项目。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