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早回,那群人无聊的很,我等你回来吃饭。” 这话还真有几分夫妻的味道。 游离暗暗轻咳一声,颔首应下。 他前脚走了,傅淮挥了挥那群下人去准备新的饭菜,可不能给游离吃凉了的饭菜。 “主子,那傅淮简直欺人太甚!”随从忍了许久,一张脸又黑又绿,“他简直就是在羞辱我们!” 是不是羞辱游离不好评价,但在旁人眼中看来确实是相当羞辱。 以前倒是不知这小子嘴巴这般‘能说会道’,不开口时高冷又矜贵,一张口,全毁了。 游离心中好笑,拍了拍随从视作安慰。 喜宴开了,在场人数众多热热闹闹,见游离出现瞬是安静一半,不过又很快恢复吵闹。 见他上来立马有人道贺,逼酒的倒是不曾出现,倒是游离担忧。 就连平日里看他不算顺眼的也没有故意为难,游离想应当是被特意提点过? 亦或者纯粹看他可怜? 不过无所谓,游离也不是很在乎。 他以水代酒游走了一圈,最后被吵闹的氛围烘托的撑不太住才不得不离开。 濮亲王身为新郎官早已被灌得酩酊大醉,但见他过来倒是能分得清人,一声一个大哥喊得极为铿锵有力。 可见是用了心的。 男配的心思没那么重,但也并不愚昧,于枝也喜欢,他们在一起也确实是极好的事情。 游离退了场,即便没有饮酒也沾了不少酒气,熏得他苍白的脸颊都隐隐显出些许红晕,好似有些醉了一样。 他脚步缓慢,不自觉的漂浮,悠悠的朝着客房而去。 门口坐着一个人,那人身形高大,却两手托腮跟个小孩子似的,见他回来立马站起身主动迎了上来。 “回来了!”说着往他身上凑了凑,狗鼻子似的嗅,脸色一沉,“他们逼你喝酒了?” 游离摇头,推开了他靠近的脑袋。 有些恍惚的想着刚才的画面,好似在很久以前也有这样一个人在他外出时坐在门口不知时辰,不分气候的等待迎接他的回归。 只是那个人,如今已经长大了。 长大了,又不能与他相认。 游离不知道他会瞒着自己多久,盯着他看,手又摸上了他的面具。 依旧被男人拦了住,一双眼睛在月光红笼的折射下格外夺目。 “别看了,真的丑,等下再没胃口吃饭。” 游离:“......” 你这张嘴巴倒是对自己也够损的。 见他实在不愿,游离也没再坚持,意欲将手收回,却被他率先扣住了手指,牵着他回了房。 傅淮让人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