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到处乱说吧。” 谢嘉懿觉得此话有理,“对啊,两年半呢,我就算一点都不成熟稳重就不是养育他的老父亲了吗?他不可以这么没良心。” 二人用力击掌,就人选问题达成了一致。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远在寝室的窦明也陷入了纠结。 最近几天谢嘉懿和以前的反差实在太大,大到他都有点恍惚,觉得自己的老父亲是不是被人魂穿了。那么一个成熟得体的校园男神,怎么会给兔子起名叫乖宝呢,还自称爸爸。 难道他还会在没人的时候像个痴汉一样一边吸兔子一边流口水?还嘿嘿嘿的傻笑?! 窦明被自己脑补吓的不轻。 电脑屏幕还停留在游戏大厅的界面,有游戏好友来邀请他一起组队,但都被窦明一一拒绝。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游戏已经索然无味,他必须认真盘一盘寝室内部的伦理关系,以及老父亲人设崩塌的问题。 他足足想了两天,早上想晚上想吃饭想做梦还在想,以至于周日晚上谢嘉懿回来的时候,他在看向对方时,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伦理纲常。 段瑾瑜把谢嘉懿送到寝室后先行离开,窦明看着寝室那扇墨绿色的防盗门,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思考再三,他决定和谢嘉懿谈一谈,“咳……” 谢嘉懿将乖宝放回小窝,听见他非常刻意的咳嗽声,问道:“怎么了?嗓子不舒服吗?” 还是熟悉的老父亲味道,窦明觉得接下来的谈话,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那个……我想问你个事。” “你说。” “我弟弟……乖宝……这名字其实是你起的,对吧。” 谢嘉懿不知道他那天晚上没睡着,心说傻儿子有时候还是听敏锐的。不过既然答应段瑾瑜要逐渐放开自我,迈出第一步是十分必要的,“是,它又乖又可爱,我觉得乖宝这个名字很适合它。” “哦。”其实窦明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是不知从何说起,想来想去想不出头绪,只能烦躁的揪头发。 “行啦,薅什么薅,趁现在还没到中年危机,饶过你头上的毛吧。” 窦明一怔。 那种被魂穿的感觉又来了,毕竟以他认识的谢嘉懿,是绝对不会和他说这种玩笑话的。 谢嘉懿搬着椅子来到他面前坐下,认认真真道:“其实我猜出你想问什么,以前的我……哎呀,你就当我是在装逼好了,我原本就是这样,真不是你想的被人魂穿了。” 说这话时谢嘉懿也有点紧张,他有点怕窦明不能接受这种转变,“如果……我以后还是这样的话,你会讨厌我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