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火把眉毛烧掉了的感觉。 “..不行。”荀泺耳朵充血,迅速抓按住闫轲睿的手,“闫,闫轲睿。” 荀泺声音本就动听,闫轲睿和他第一次见面就觉得挺像一颗夏天吃的水蜜桃。 和他接吻了这么长时间,声音就像水蜜桃被榨成了汁,娇甜得骨头麻。 “为什么。”闫轲睿烟嗓低喑。 荀泺害羞着,这时之前响过一次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荀泺忙转移话题,“……先,呃先接电话吧。” 闫轲睿笑声都是哑的,倒并不急着要强行违背他的意愿,他下巴搭在了荀泺的肩膀,呼吸细密释在他的皮肤,“你觉得我现在是想接电话的心吗?” 荀泺闻言,自顾自去拿手机。 闫轲睿没阻止,只是盯着他,没有灯光的环境下,荀泺身体好似蒙了一层牛奶白的纱。 荀泺把反盖着的手机拿起来,环境骤亮,他清瘦光滑的背,和盈盈一握的腰肢乍然闯进了闫轲睿的视野。 手机是闫轲睿的。 荀泺想转身给他,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于是脸热热地反手扔给他。 闫轲睿扫了眼,一个经常一块儿泡吧的朋友,他直接挂了把手机关机。 光线暗下去的前一秒,荀泺看见了闫轲睿切实的犹如恶鬼般的眼神。 …… 后来的梦并不连贯,断断续续,像一块碎掉了的镜子。一下是闫轲睿做着准备,他怎么努力每条神经都宛如被铁线拉直扯紧,还害怕得快哭了。 闫轲睿哄了他一会儿后,就弓着背,那时候房间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 荀泺泪眼朦胧地撞见闫轲睿,做起了让他想用被子把他们两个捂死算了的事。 现实中,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林煦听见荀泺的梦话,放下书走向床边。 荀泺紧皱着眉,脸色有些苍白。 林煦蹙眉,摸了下荀泺的额头,试图叫醒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没叫。 林煦出门,回卧室拿了一把伞,往外走。 而卧室,荀泺还沉在梦魇。 梦里他疼得哭了起来,说出了实际并没有和霍钰元他们发生过什么的真相…… 最后,荀泺跪在床边地毯上,而闫轲睿则坐在床边的时候,在一阵反胃的感觉里醒了过来。 ...... 卧室一片昏暗,隐约听见落地窗被淅沥敲打的声音,似乎下雨了。 荀泺睁着朦胧的睡眼,听了几秒,重新闭上,精致小巧的下巴颌掩在米白色的被子下。 过了几分钟,荀泺再度睁开眼睛,偏头看向旁边,林煦已经不在了。 荀泺手肘撑着床,试图坐起来,瞬间产生的疼疼得他立马躺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