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姨的遗言您也听到了,我不是趁虚而入,只要我怀孕生下了孩子,我立马就走。” 说着她不顾沉麟的“阻拦”,直接三下五除二将两人底裤全扒了,下身肉贴肉,滚烫的肌肤互相熨帖,那一丝温暖意外触及到了春茧内心最深处的荒芜。 她曾以为自己嫁给蒋守贞之后,能正大光明叫璇姨一声妈妈。 世事弄人,现在她要坐在璇姨丈夫的腿上,与本该是自己“父亲”的领袖发生性关系。 “夫人希望小姐您能嫁给领袖,给他生个像您一样可爱的女儿。” 这遗言令春茧震惊至极,因为据她所知,璇姨不爱领袖,一点也不。 她不知道原因,只在平时观察的细枝末节处发现,两人聚少离多,说是夫妻,其实更像是蒋守贞的父母。而璇姨从未在蒋宅留有领袖的痕迹,哪怕是他坐过的椅子,第二天也会换个样。 春茧甩甩脑袋,将疑虑全都抛之脑后。 她要报恩,无论以什么方式。 嫁给蒋守贞她可以捏着鼻子接受了,领袖比蒋守贞好了不知几万倍,温柔体贴又不会刁难自己,春茧或许应该感到庆幸。 庆幸么? “我能做到的,领袖,你相信我。” 沉麟心细如发,自然能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而一贯能吐出柔情蜜语的嗓子此时似乎被人毒哑了似的,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想摸摸她的头,手举到半空又放了下来。 “你是为了守贞难过吗?” 沉麟说出话就后悔了,他咬了下后槽牙,为自己的鲁莽感到懊恼。 这话说的他吃醋了一样。 明明两人的下身贴着,只要谁主动往前一步,任务也就完成了。 自己真是个很好胜的人,他想。 “啊?”春茧歪头假装没听清。 什么难过不难过,如今她骑在人老子腿上,再说些什么都多余了。 偏房的门窗明明关的很紧,没有开灯的房间明明黑的很浓,沉麟却能闻到她身上飘来的暗香,看清她的瞳孔颜色和每个小动作。 默契的沉默,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不知不觉呼吸保持了同频。 恍若时间静止的此刻,她才发现领袖虽然跟蒋守贞长的很像,五官轮廓深,看起来侵略性十足,但面前男人眼睛的外眼角微微往下,浓密的睫毛遮住一半的瞳孔,认真对视的时候,深情的令人心脏砰砰直跳。 春茧不是没有跟男人近距离接触过,就说昨天跟那个陌生男人,虽然自己最后莫名晕倒了,但那种亲密的感觉并不令人抗拒,反而很舒服。 但她在领袖的专注的目光下,忍不住想跑,春茧肯定认为心脏的快速跳动大概率是自己害怕了,打起了退堂鼓。 “怎么,”沉麟也听到了格格不入的心跳声,压抑住笑意,明知故问,“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其实我不太会。”春茧心虚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 “要不”改天? 最后两个字被瞬间吞没在两人唇舌之中。 吻上去的时候,沉麟捧着女孩的脸,闭上眼在心底自嘲,自己最后还是输了。 你在等什么呢,沉麟。 是女孩震耳欲聋的脸红,还是她欲盖弥彰的心跳。m.IyIguo.NET